容浔看过去。
这人似乎是右相沈鹤园,在他身侧还有几个朝中重臣。
怪不得。
有外人在,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演一出母慈子孝的戏。
不过澹台肆今日懒得配合她演戏。
他先是转头望着沈鹤园。
“右相何时回来的?”
“回王爷,臣是今日快马加鞭赶回来的,听闻王爷失踪,放心不下便来了行宫。”
“劳烦右相。”
澹台肆说完揽着容浔转身往外走。
“既如此,儿臣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欸——”
太皇太后明显一愣。
“肆儿先处理完伤口再走也不迟啊。”
“不劳母后挂心,您也看到儿臣平安回来了,至于伤口,儿臣还是回王府处理吧。”
说着,他突然停下脚步。
转身玩味地望着众人。
“万一在这里伤口突然恶化了可怎么好?”
“哈哈肆儿胡说什么,宫里的太医医术是全天下最高明的。”
“儿臣自然清楚。”
澹台肆表情一冷。
“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“”
宸王府。
商翟仔细处理完澹台肆的伤口,又亲自下去看着人熬药。
容浔拿起衣衫小心翼翼地帮澹台肆披上。
“澹台肆,还疼吗?”
“本来不太疼,但你这么一说,我觉得挺疼的。”
澹台肆拉着容浔坐在床沿边。
“刚才你答应我的,回来要亲我一口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的?”
“你就是答应我了。”
“”
容浔忍不住笑。
澹台肆原来也有那么幼稚的一面。
罢了,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。
容浔伸手勾住澹台肆的下巴。
低头吻住了他的唇。
澹台肆一愣。
随即闭上双眼。
手也渐渐的不老实起来。
“澹台肆。”
容浔一下子抓住他的手。
“你干什么呢,别忘了身上还有伤。”
澹台肆被抓包也不觉得尴尬。
他眨眨眼,很是无辜。
“我只是想摸摸你,不做什么。”
容浔才不相信他的话。
他将澹台肆的手放进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