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怪王雪这么说。
实在是她所在的这个大队,极品比较多。
就比如原主嫁进来之前,刘胜利家的两个老人,就是村里有名的极品。
要不是因为原主太过扎眼,也不会显得老刘家那些人普通。
能做出把儿子儿媳净身出户的爹娘,又会是个什么好东西?
整天欺负弟弟,还想抢夺弟弟工作名额的,又会是什么好兄长?
老刘家都是一群怪咖,老的是奇葩,小的也是卧龙凤雏。
包括刘胜利在内,王雪觉的刘胜利其实也算是一种极品。
只不过,他是那种任人捏扁搓圆的软包子极品。
比起爱占便宜的利己主义,王雪觉得这样的软包子更可恶。
嗯,她这时好像忘了,刘胜利是她老公这件事。
要不然,也不可能在心里这么吐槽。
“你们几个,今天在这块地拔草。”
大队长指着,连同王雪在内的几个女人分配道。
“收到。”
女人们一阵应答的声音传来,王雪也大声的应和了一声。
只不过那几个女人,始终离王雪有一段距离。
即便是干活的时候,也是王雪单独待在一边,而另外一群人待在另外一边。
好在那些人干活利索,没有人偷懒。
王雪虽然被孤立了,但她也乐得自在。
一天活干下来,原主的体格子很好,又是做惯了的,倒也不觉得累。
但是对于王雪来说,虽然身体不累,但就是觉得心里累得慌。
想要找工作的心,更加浓烈了。
傍晚,刘胜利才回来。
“工作的事情已经搞定了,媳妇儿,我明天就要去镇上上工,不能跟你一起去地里干活了。”
刘胜利说这话的时候,心里还有些小小的遗憾。
好像下地干活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,让他如此不舍。
“能去厂里上班,总比在地里刨食强。”
“明天早上,自己记得做点干饭,回头用盒饭装着,带到厂里留着中午吃。”
“咱第天上班也别太寒酸了,打个鸡蛋煎个荷包蛋放进去。”
王雪一边脱衣服,一边吩咐刘胜利。
忙了一天,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干,只想早点上床睡觉。
好在刘胜利很听话,将王雪的吩咐全都记在了心里。
“媳妇儿,你等我在厂里扎稳脚跟,以后只要厂里招人,我就立马跟你说。”
刘胜利虽然软包子,但并不是个傻子。
反而他还很聪明,要不然,也不可能找原主那样个强势的极品。
是的,原主和刘胜利就是自己谈恋爱,才走到婚姻殿堂的。
所以,老刘家人看原主就像是看狐狸精,一直防着她。
这个年代,虽然提倡婚姻自由,但是对于那些自由谈恋爱的人,像是刘家村这样的地方,还是有些抵触。
他们更喜欢找媒人说亲,还处在盲婚哑嫁的旧思想。
一点都不怪王雪说,刘家村是穷山恶水,因为这里专出刁民。
“嘭嘭嘭,刘胜利,王雪,你们在不在?”
两人刚想睡觉,就听到院门口传来了拍门的声音。
他们家的院门,本来就是用两块破木板简单组成的,不像别人家的大门那么结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