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谣徵久久回不过神,那抹触感,你越想要忽视,便越清晰!
这一路太过漫长,久到她已经怔愣了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到房间的。
还是柳叶喊了她好几遍,才回过神来。
“小姐!”
宫谣徵避开对方询问的目光,坐在床边,“明晚你去找上官浅吧,把事情都告诉她。”
柳叶一愣,没想到竟然会将计划提前,但她最后还是应下了,退到了屏风后面。
那边有一架木床,专门为柳叶打造的,夜半时分,她都是在那儿睡的。
可是她这段时间都睡不着觉,不知是不习惯了,还是如何。
宫谣徵脱下衣服躺在床上,才想起来宫远徵被她和宫尚角落下了。
心里涌上一丝愧疚,但又被浓浓的困意包裹住。
宫远徵:?
另一边,宫尚角将人送到了后,就匆匆的赶回去。
面色淡定的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心跳动的格外异常。
他不禁反思,自己的心思有些骇人,他竟然对自己的妹妹有了不该有的念头!
不可能的,或许是他弄错了,这么多年来,他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,他早就适应了啊?
虽然那个额头吻确实是意外,可是不应该,不应该!
为何?为何今日心跳的这么快?
是因为知道阿谣和以前不一样了吗?
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?
一连串的疑问扑面而来,砸的他头昏脑胀,一晚上他都没有睡着。
越是沉思,他的眉头皱的越紧。
就这样思考着,天也亮了。
一夜未眠,但他也并没有多躺一会儿,而是平常时间起来了。
月长老被安全送了出去,但宫门内的丧事还是要办的。
当然这些都跟宫谣徵没有多大的关系,她这一天都准备和宫远徵待在一块儿。
在那之前,她还去了一趟上官浅房内。
“上官姑娘,柳叶自小跟在我身边,也没让她学一些什么手艺,不过我听说阙筠的女工做的很好,所以想跟你借用一下,上官姑娘不介意吧?”
宫谣徵说起谎来毫不心虚,甚至惬意的看着对方。
上官浅还能说什么,她自然不能反驳。
柳叶就这样留下来,而阙筠被她带走了。
“小姐”
宫谣徵转过身,阙筠双眼紧紧的看着她,带着一些希冀。
她知道阙筠的希冀从何处而来,微微点头,对方便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随即二人不再说话。
等到了徵宫。
宫远徵依旧待在药房里研究,看见宫谣徵时还有些惊讶,然后看见她身后陌生的面孔时又感到疑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