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祈年!你干什么!”明月惊呼,“我话还没有说完,你急什么”
明月还有好多对他的不满,她愤怒地挣扎,但他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抗衡的?
傅祈年俯身靠近,低头盯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,薄唇微挑,语气低哑:
“既然这么不服气,那我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你,瞧不起你……是我的错。”
话音未落,他一个翻身,带着几分坏笑,直接把她压得动弹不得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!快放开我!”明月又气又羞,声音都提高了八度。
“你不是让我赔吗?”傅祈年凑到她耳边,嗓音低沉暧昧,“现在就赔。”
明月刚想骂回去,却被他直接封住了嘴。
接下来的话,彻底化作一室旖旎与暧昧。
许久,明月彻底安安静静,躺的弯弯曲曲的。
傅祈年把她捞进怀里,以霸道占有的姿态,圈着她的细腰。
垂眸,视线落在她安静地睡颜,原本气恼的小脸此刻变得柔软无比,像一朵绽放的白玉兰。
她的睫毛很长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,像蝴蝶的翅膀。
“娇娇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忍不住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捏,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某处莫名一颤。
把她脸颊沾湿的头勾到耳朵,低低地哑声道:“既然要嚣张,那就嚣张得久一点吧。”
说完,他低下头,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,温热的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,她似乎感受到了一丝酥痒,身体轻微动了动,但很快又陷入了安睡。
傅祈年看了一眼她被自己圈在怀里的模样,眼神深了几分。
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,给她掖好被子,走到客厅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电话很快接通,对方在电话那头汇报了几句,傅祈年听得认真,眼神在家里仅有的两间房间来回扫了扫。
挂断电话,他站在院子里,点燃一根烟,手指间夹着的烟蒂在空中划出一道细长的弧线,烟雾袅袅升起。
他微微眯起眼,望着那一丝丝昏暗的烟雾升腾,猩红的烟头映照着他眼中的阴翳。
明月还不知道被傅祈年取了个“娇娇”的外号。
她被压抑在睡梦中,直到后半夜,她才缓缓睁开眼。
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,伴着身旁傅祈年的呼吸声,低沉而绵长。
她的脸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,鼻尖弥漫着他那股炙热的荷尔蒙气息,令她不由得感到一阵灼热。
他的手还是和之前一样,喜欢放在她的腰上,以绝对占有贴合的姿势圈着她。
掌心炽热得像是要烫穿她的肌肤。
她试着轻轻动了动身体,想从他怀中稍稍抽离,却现他的手臂像千斤重的铁铐一样牢牢固定住她,动弹不得。
明月抬头看向他。
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来,银白色的光辉洒在傅祈年的脸上,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。
他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,眉宇间少了平日里的凌厉,多了一丝倦意。
“长得真像”明月喃喃了句,“希望你也死了,下了十八层地狱,永不生。”
她轻轻伸出纤细的手指,犹豫了一下,最终按在了傅祈年紧蹙的眉头上。
指尖触到他的肌肤时,温暖的感觉传递到她的指尖。
明月迅收回手,狐狸眼赶紧闭上,假寐。
傅祈年动了下,把她圈得更紧了。
这一夜,傅祈年做了个梦,梦里明月像当年刚跟他在一起的样子,而他却不是年少的模样,明明他们才差三岁而已
翌日,明月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。
今天,张婶倒是没像往常那样七早八早地喊她起床上班。
她翻身下床,嘴角微扬,觉得昨天那几句表明态度的话还挺奏效的。
张婶这人确实是为原主好,但她那张碎嘴让人实在无福消受。
何况,明月还隐约察觉,张婶似乎更偏爱洛平平。
也是,大家都喜欢柔柔弱弱,楚楚可怜的女孩子,天生容易激起别人的保护欲。
想到洛平平,想到她那副她骂不还口的样子,还是有几分气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