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很快接通,阿旺低声汇报明月想去广海的事情。
傅祈年刚从营地回来,眉心拢着淡淡的疲倦,他漫不经心嗯了声,像似在听,又像似不在听。
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指腹,那里还残留着昨晚被她咬过的印子。
那是昨晚他解开丝带时,她咬的。
他扯了扯唇角,笑意若隐若现。
“随她去。”
给她放松一下,免得记仇。
言简意赅的三个字,听不出啥语气。
阿旺内心有些纳闷,还以为少爷会不太高兴,但是也没有听出有几分不满来,反而有种在纵容的宠溺。
挂断电话后。
傅祈年和儿子傅北辰,以及张婶一同用餐。
菜香袅袅,气氛算不上热闹,却也平和。
饭间,傅北辰忽然抬起头,认真问:“阿爸,你知道‘舔狗’是什么意思吗?”
傅祈年放下筷子,剑眉微微一蹙,显然不解这个新词的含义。
傅北辰放学回来,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在篮球场玩,他们就跟他说了,他妈说他爸是他妈的舔狗。
当然,伙伴们也告诉他舔狗是什么意思。
但傅北辰不觉得爸爸是妈妈的舔狗,反倒是妈妈才是爸爸的舔狗。
傅北辰挠挠头,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:
“爸,我放学后和大院里的小伙伴玩,他们说……妈妈在广播里说,你是她的‘舔狗’。”
话音一落,桌上瞬间静了片刻。
傅祈年眉头微挑,一时没言语,倒是张婶憋不住了,笑得肩膀直抖:
“阿年,今天明月可真敢说!我刚好听到广播,她说得那叫一个气派!”
她兴致盎然地复述起明月在广播里的言辞,把上午那场“豪言壮语”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,连语气和顿挫都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张婶权当笑话把明月在广播里说的话一股脑全部和傅祈年父子说了。
结尾,还不忘夸奖明月不知和哪几个嫂子学的方言,说得像模像样的。
家属院里住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人,明月会说几地方言,他们三个一点也不奇怪。
毕竟,明月最爱在家属院里到处和嫂子聊天,兴许和哪个嫂子学的呢。
张婶压根就不懂明月最后讲的是英文。
傅北辰一直都是知道母亲喜欢在外人面前营造一副假的家庭和睦,夫妻恩爱的形象,倒也没有多少意外。
反倒是傅祈年沉默了片刻后,眼底的笑意逐渐涌现,胸膛微微震颤。
他都能想象得到她说这番话的表情。
一定是仰着她那张特自信的漂亮脸,噙着嘲讽般的冷笑,又假装带着点漫不经心的不在乎。
表面上装的高兴得不得了,实则心里虚的很。
那姿态高贵的就像只偷了腥的高贵小猫儿,其实尾巴都不敢翘起来。
傅祈年抿了抿唇,抬眸扫过一脸好奇的儿子和笑得停不下来的张婶,淡声道:“她是很能装。”
五个字,干净利落,就是他对她上午在广播里大放豪言的总结。
从广城到广海,大约花了六七个小时。
到达广海时,已是凌晨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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