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徐家待到下午四点多,夜展辉他们带着顾家人一起回夜家。
夜弦月要走时,徐诚毅收拾了几本医书给她带回去看。
回到夜家,夜家的院子里摆了很多明天办宴席的东西。
“展辉,你们家明天办什么宴席?”顾裕兴才想起来这件事。
“给弦月办认亲宴,让亲戚朋友们都认识一下我们的女儿。”夜展辉一边带顾裕兴他们进屋,一边回答。
“认亲宴啊,这个好,该好好办。”顾裕兴正愁没机会表现,他决定明天给弦月送一份大礼。
要不是时间来不及了,他还想找人来帮忙把宴席办大一些。
“顾老哥,你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夜建功看到顾裕兴,吓了一跳。
他知道顾裕兴肯定会来,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。
“爸,顾伯伯今天下午就到了,咱家没人在,他到徐家村去找我们了。”夜展辉替顾裕兴说。
“我们到镇上采买去了,还看了一场好戏,主人公还是慕青的堂哥和女婿。你们在下塘村没听说什么吗?”石萍满脸八卦地问。
“哪儿用得着听说,我们直接就是亲身经历,大嫂、二嫂我跟你们说”徐慕青兴致勃勃地跟石萍和魏秋芬说起了今天回娘家路上遇到的事。
大家都听入迷了,包括顾岱蓝他们。
听完之后,石萍鄙夷地说:“这王家人也太不是人了,嫁到他们家去真倒霉。”
“慕青的堂哥把那个姓王的女婿打成猪头真是对了。”魏秋芬一脸的幸灾乐祸,“还把王家给砸了,还有慕青堂侄女的嫁妆也拿走了。”
徐慕青听到这样的后续,也心满意足。
“闹成这样,以后日子不过了吗?”顾岱蓝突然问。
“不过了,我堂侄女准备离婚,我堂哥堂嫂他们都同意。如果是我的女儿被这样对待,我也支持我女儿离婚。”徐慕青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我们家肯定不会这样对弦月,肯定是事事以她为先,小渊也不是姓王那样的人。”顾裕兴突然大声地表态。
“”顾岱渊好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,爷爷到底在说什么,夜弦月嫁给他这件事,八字都还没有一撇。
他对夜弦月也只有救命恩人的感激,没有男女之情。
另外,顾岱渊感受到了来自夜展辉、夜承琛和夜承瑾父子三人的死亡视线,像要把他挫骨扬灰似的。
这事夜建功也没有搭话,轻轻地揭过,转移话题说要做晚饭了。
夜弦月不用去帮忙做饭,她和华安容一起招待顾家人。
“姐,颢颢是怎么丢的?”闲着有空,顾岱渊问起了颢颢丢失的原因。
顾岱蓝没回答,而是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祁书文。
祁书文不敢直视顾岱蓝的眼睛,愧疚地说:“小渊,其实颢颢丢失错都在我,我妈说想看颢颢,我就让保姆带去给她看,保姆在路上不小心把颢颢弄丢了。如果我亲自送去的话,颢颢就不会丢了。”
“不小心丢的?我不信!你妈根本就不喜欢颢颢,无端端说想颢颢,说不定就是你妈让保姆丢了颢颢,保姆本来就跟你妈是一伙的。”
顾岱蓝愤怒地瞪着祁书文。
“祁书文我跟你说,回家之后你要是还留着那个保姆,我也不跟你过了。”
“岱蓝,保姆我可以辞掉,但是颢颢丢失应该跟我妈无关,我妈再不喜欢颢颢,颢颢也是她的亲孙子。”
祁书文不愿相信自己的妈那么狠心,还希望妻子能跟她好好相处。
顾岱蓝冷漠地别过脸,不愿意看祁书文。
“颢颢还有亲奶奶吗?颢颢的亲奶奶应该不在了才对。”夜弦月小声地喃喃自语。
她在公安局的时候,用巫力看过颢颢的亲缘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顾岱渊离夜弦月近,听到了她的话。
“我懂一点玄学,我给颢颢看过,爸爸那边只有爷爷,妈妈这边有外公、外婆、舅舅和太外公。”
夜弦月说这话的时候,用的是正常的语气,祁书文和顾岱蓝都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