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是参与了炼钢的,统统奖赏一百贯钱!”秦安大气的挥手说道。
顿时,这些匠人们都欢天喜地起来。
秦安的大气让他们深深的折服,能够给这样的主人家手底下干活,他们简直是一百个愿意。
秦安的后院里正在悄悄的进行着一场工业革命,而在汴京城之中却是气氛有些怪异。
原因无他,因为汴京之中出现了很多抵制秦安诗词还有三字经一类的年轻人。
他们成群结队的拿着喇叭在街上大肆的呼喊,呼吁百姓们不要传唱秦子明的诗词,更不要让自己的孩子去读什么三字经,那都是害人的东西。
很多百姓不明就里,却又不敢逆水行舟,只能让自家孩子暂时的不要去读秦安的诗词。
“这秦侯爷怕是也支撑不住了,这一个月马上就过去了,那些难民怕是也没粮食了。”
“这侯爷想做好事,却把自己给搭进去了。”
“我觉得还有事没完,那些个什么清流议会这几天天天开文会,说秦子明除了作诗写词什么都不会,我看啊,就是他们的传的谣言。”
“不管是不是谣言,这三十万人吃喝拉撒都得要钱啊,这钱可从哪儿来啊?”
一些稍微读过书的人都保持怀疑态度。
而那些从未读过书的人却是坚定了站在了秦安这一边。
有些不服秦安的年轻人站在午市的门口拿着喇叭指责那些农户。
“你们这群泥腿子,就等着被秦子明坑死把!”
“哼,一群泥腿子老农,被秦子明蒙骗了还不知道,一心为了朝廷的只有咱们朝中的那些大儒翰林,秦子明算是什么东西?”
这些年轻人都是这些大儒门下的学生,而其中,又以国子监的学生居多。
秦安要创办大学,已经明确的影响到了国子监的权威,国子监才是他们心里正统的国学,秦子明那不三
不四的乡野国学算是什么东西?这些国子监的学生感受到了秦安所创办大学带来的威胁,纷纷开始抵制秦安创办大学。
一时间,汴京出现了许多大规模的学子游行。
最后居然还出现了许多的打架事件。
秦府,秦安给赖康倒了一杯茶。
“沉寂了几个月,思考的怎么样了?”秦安笑问道。
赖康喝了一口茶,一饮而尽,抬起头看着秦安,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,他笑道:“十有八
九把。”
“十有八
九可不行。”秦安苦笑了一声。
赖康哈哈一笑,翻了个白眼吐槽道:“你这个老师可有点没劲,就允许你装的天昏地暗,不允许我装一装?”
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,年年抱着一大摞纸张走了过来。
她顶着两个熊猫眼站在秦安的身前,砰的一声将一大摞纸放在秦安的身前。
“都写完了,都在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