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凌晨,赵卫国打着哈欠起来了。
昨天白天睡的太多,晚上愣是睡不着,直愣愣等到半夜,才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本来感觉还能再睡两个小时的,看了看小心翼翼穿衣服的江源兄弟,还是悻悻地起床了。
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,但这不是赵卫国顶着瞌睡起床的原因。
这个时代普遍早起,自己真要是日上三竿才起床,怕是名声得传出去三公里远,虽说自己不在意名声好坏,可自己还有那么多便宜家人呐!
别看赵父一副人高马壮的,还整天就知道调戏王英,但自己的名声真要臭了,估计这便宜老爹会一个人躲在旮瘩角落哭。
赵父对自己不算特别好(没特别偏爱),但绝对不算差,自己多少得照顾下老爹的感受不是。
再说了,自己没什么正经事,脑袋上还有伤,等去铁道派报到后,完全可以回来接着睡嘛。
自己没有特殊爱好,不喜欢标新立异地去挑战社会约定成俗的习惯。
“你昨天买那么多东西回来干嘛?用的完吗?”赵父看着洗漱回来的赵卫国,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要不是看在好大儿娘亲去世的早,跟后妈关系也不融洽,自身又还有点本事的份上,自己高低得让他领教下什么叫做“黄金棍下出好汉”!
么的,一天买零嘴就花了两块多,相当于自己三天白干了,能特么没火气嘛。
这城里一大家子还指望着这点工资生活,乡下还有老爹老娘要孝敬,自己弟弟生活也不咋地,还想攒点钱给他弄个工作呢,哪经得住这般大抛小用的?
“嗯,糖果是办入职的时候,给劳资人员(女同志)的好处费,瓜子的话,等进了新办公室,给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用的。”
“毕竟以后都可能会一起搭班子的,遇到事情还要人协助着才能解决呢。”
“你们乘警也有办公室?”
赵卫国看着坐在小桌子边上的老爹,心里很是看不起的:没看到你媳妇一个人灶上灶下的来回忙腾呢嘛,你居然跟个地主老爷也一样,翘着二郎腿在这闲侃?
调戏人家的时候不分场合,真干活的时候,你丫的躲得远远的。
呸,渣男!
“其实有没有办公室无所谓的,大不了等我们待班的时候,在乘厅内蹲着呗,没啥求大毛病。”
“嘿,劳资好好问你,那是关心你,你他么的跟谁学的,就知道呛劳资?”
“信不信劳资抽你噶!”说完,似是想到了什么,突然语气严肃地说道:
“卫国,咱们家里虽不是很和谐,但也还过的下去,你可不能学着那人坏毛病,把好好的日子搅的天翻地覆。”
看着顾左言它的老爹,赵卫国撇了撇嘴,很是不屑地说道:“我读书人,会干那种缺德事?”
忽然又想起原身经常干的那些毛事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谁家好人会天天打弟弟啊,还每次都把后妈给逼哭了,那是正经人能干的事儿?
你要是能有个正经理由也好,居然自以为是地认为,王英破坏了赵大山对自己亲娘的思念,也是没谁了。
原身亲娘的死,怨不得任何人,那是久病无良医不治身亡的,关人家鸟事啊。
当然,也不能过于谴责原身,毕竟组合家庭的孩子,大都心思敏感,只要不是一天吵两架,两天干一架的,都算是模范组合家庭了,心里有抵抗,也是情有可原。
不过,自己都穿越而来了,怎么遭也得做点大事情出来,不能总想着跑香江去当该溜子,这就要好好经营一番,那便先从改善家里的关系做起吧!
人王英也不差,老夫妻俩感情也很好,自己何必非要去做那恶人?
赵卫国看着老爹脸上写着的怀疑,嘁嘁地说道:“爹,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
“我虽然经常打江河江源,可我从不曾下狠手的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