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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朋友面面相觑看着沈亦淮慌乱地打车离开。
“婚礼名单上写的不是谢灼星,他怎么喝醉找谢灼月?”
“所以,之前处处体贴她的女朋友是谢灼月,但他却和谢灼星结婚,还仍由谢灼星泼脏水?”
他们彼此交换眼神,都在心中暗自提醒自己。
沈亦淮这个人不可深交。
本来换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,但他出轨小姨子,还对深爱自己多年的女友倒打一耙。
踩着前女友的名声,成全他和现任的完美爱情,这是不是就太损了点。
要说他是遇见真爱了,可新婚夜他抛下老婆,又试图卖惨让前女友接他。
他们绞尽脑汁都找不出个,不带脏字的词来形容这种行为。
对亲密无间的爱人都能这样,如果有需要,难道他们这些朋友不会成为他的垫脚石?
他们可不信。
沈亦淮半夜浑身酒气蹲守在谢灼月房门口,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。
他没想到这次谢灼月居然如此生气,连门锁都换了锁芯。
敲门的动静惊扰到对门邻居。
邻居透过电子门锁看了半天,要不是看这人狼狈的不像坏人,她早报警了。
邻居犹豫半晌,隔着门开口。
“对面房子被卖了,前户主今天早上已经搬走,新户主还没搬过来,你现在再怎么敲门都没有人会理你。”
沈亦淮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,大脑仿佛被铁锤轰然砸开。
谢灼月怎么可能把房子卖了。
这是她的锚点,是她的家,里面有无数回忆安放。
卖了房子,她还能去哪里?
沈亦淮试图询问她的去向,转身却站都站不稳,狼狈的倒在地上。
“你知道前户主去哪了吗?她有说什么吗?”
他呼吸急促而短浅,在身上四处找着手机。
“求求你告诉我,我有钱,我有很多钱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邻居看着沈亦淮这副非要求个答案的偏执样子,不由感到害怕。
“我不知道她去哪,反正你别敲了,早点回家吧。一个人喝醉了在外面不安全。”
之后任由沈亦淮再怎么询问,她都没有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