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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冷冷说道：「看，他终于疯了。」

林曦挡在苏暖面前：「暖暖小心！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！」

画作的力量在这一刻全面爆发，将那些碎片化作利刃。

每一块玻璃都闪耀着前世的记忆，刺得季北辰双眼生疼。

方菲尖叫着冲上来：「住手！你这是在毁掉自己！」

可画作瞬间将她推开，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北辰一步步走向崩溃。

她最引以为傲的优雅形象在此刻荡然无存，扭曲的面容暴露无遗。

那些精心伪装的温柔彻底崩塌，露出内心最丑陋的一面。

那些他亲手摧毁苏暖梦想的画面，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武器。

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现：

他如何冷眼旁观苏暖被诬陷，

如何站在方菲身边否认她的才华，

如何亲手将她推向绝境。

系统说：「让每一片碎玻璃都提醒他犯下的罪。」

季北辰跪倒在地，痛苦地抱住头：「不要再放了。。。求你。。。」

可画作依然在继续，将每一个伤口撕得更开。

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罪孽，此刻都无处遁形。

林曦冷眼看着这一切：「这就是你的报应，季北辰。」

「当初你是怎么一点点伤害暖暖的，现在就怎么尝到痛苦的滋味。」

保安们冲上来想制服他，却被那些带着画作力量的玻璃碎片逼退。

季北辰像个疯子一样在满地碎片中翻滚，鲜血染红了西装。

每一块碎片都在映射他最无情的时刻，那些曾经被他亲手摧毁的画作。

画作的力量让碎片变得锋利无比，割裂着他的身体和灵魂。

系统提醒：「他已经完全崩溃了。」

苏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：「带他去医院吧。」

医生匆忙赶来，诊断道：「他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。」

「除非能找到最初让他崩溃的根源，否则永远无法恢复。」

季北辰被送进急救室时还在喃喃自语：「暖暖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」

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。。给我一次机会。。。」

此时方菲突然不见了踪影。

系统发出警告：「宿主，她潜入了画廊禁区！」

「那里封存着所有证据，如果被她毁掉。。。」

苏暖脸色一变，顾不上查看季北辰的情况，立刻转身冲向画廊。

林曦跟在她身后：「暖暖小心，我让保安去拦住她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