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傻柱去给聋老太太送饭,聋老太太说起了给他找媳妇儿的事儿。
傻柱高兴的不行,可聋老太太却说找了几个媒婆,都不愿意接这活儿。
原因是媒婆们都听说傻柱跟他院里一个有夫之妇不清不楚,要是揽了这活儿,不是把人家姑娘推进火坑吗?
媒婆吃的可是名声饭,一旦坏了名声,这饭碗也算是砸了。
不就是给秦淮茹送了点饭盒吗?
因为这事儿一大爷没少夸奖他,说他心善,知道帮助生活困难的邻居。
可怎么就是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呢?
傻柱想了一晚上都想不通,自己这是做好人好事儿啊,为什么会这样?
“师父,菜都准备好了。”
这时,马华擦着手过来请傻柱掌勺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
傻柱喝了口高碎,把茶叶沫子吐回杯子里,起身往灶台走。
一边炒菜,傻柱心里还在琢磨聋老太太的话。
“哎呀!”
心不在焉的傻柱一不小心被旺盛的灶火燎了一下手,沉甸甸的炒勺直接甩飞出去,桄啷啷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师父,您没事吧?”
马华赶紧过来,捡起炒勺冲了一下放在灶台上。
“没事,你来翻一下锅,调料都放好了,翻一下焖十分钟就出锅吧,我去医务室上点药。”
傻柱见手上都起了燎泡,就脱了围裙往外走。
马华点点头接替了傻柱的位置,继续翻锅。
傻柱一路上心事重重来到医务室,厂医给他擦了烫伤药,包扎了一下就算是处理好了。
“柱子,你这是咋了?”
出门在走廊上遇到了靳忠,见傻柱手上缠着纱布,主动问道。
“没事,烫了一下。”
傻柱应付一句准备回食堂,没走两步又倒了回来。
“靳忠,我有点事想问问你。”
“啥事?说吧。”
“也没啥大事,食堂还有活,吃了午饭再说吧,我在食堂等你。”
“行。”
俩人分开后,靳忠若有所思。
傻柱找他能问什么事儿?
有事儿不会去问易忠海吗?
他一个刚搬来的新住户,有什么好说的?
吃完午饭,靳忠把饭盒洗干净,就在食堂门口抽烟,没一会儿,傻柱出来了。
“走,咱爷们儿那边聊聊。”
“走。”
靳忠和傻柱来到食堂后面一个没人的角落,给傻柱递了根烟,俩人点上在阴凉处蹲了下来。
“靳忠,昨天的事儿,我先给你赔个不是,张大妈确实过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