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耀给人咬住了唇,细细的亲,忙活的不亦乐乎,“什么本事?你又看上他什么了?”
方唯一回吻他,“是不是年纪越大,越没安全感了?”
郑耀给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哼笑道,“小崽子,你找呢?”
方唯一还跟人比划了两下,瞧着很不服气,郑耀这阵子幽怨的很,只能身体力行的告诉他,在体力这一块,两个人相差悬殊。
“郑耀,你轻点。”
“轻点?我怕轻点,你不长记性。”
第二天睁眼,应该说是,一个小时前刚睡下的方唯一才睁眼,就急急忙忙给人“请假”:“老板,今天这班,我上不了。”
郑耀问道,“哟,不去瞧瞧你旧情人了?”
方唯一把头埋在枕头下边儿,“你瞧瞧我这身上,没一块好地儿,怎么见人啊,再说,我就睡了一个小时——你个禽兽。”
“不行。”郑耀严词拒绝,铁石心肠。
方唯一本来还纳闷儿呢,等到了公司瞧见何必那张尴尬中带着震惊,震惊中带着谴责的表情,他就明白了。
合着这人宣誓主权,专门啃给别人看的。
“混蛋。”
何必叹了口气,“得,我还是离你远点吧。”
方唯一哭笑不得,“那不至于吧。”
然后,不光何必躲得他远远的,连老五他们非必要都不跟他勾肩搭背了。用大家的话来说,就是:老板的眼睛贼尖、贼毒辣。
“靠近老板娘和保住工作选一样,”老五举双手发誓,“我选工作。”
一排小手都举起来了,保镖们个个义正言辞、神色坚定,“我们都选工作。”
方唯一溜达了一圈无果,转身就去找发小们了。
叶敬倒是说了句公道话,“这样可不行,我改天有空,得跟郑老板聊聊。”
没多久,叶敬在郑老板的“股份收买”下,彻底妥协了。
方唯一绝望的仰天长叹,当初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,非要跑到他眼皮子底下“卧底”,这下好了,白天给人打工,晚上给人暖床,连发小都成了人家股东。
这万恶的资本家,万恶的资本主义,就没一个靠得住的!
郑耀扑上来,“我靠得住。”
“……滚。”
临时起意
忙活了小半年,收成的时候到了。上市的事情有条不紊的推进,底下员工赚的盆满钵满,年底奖金翻了倍,个个快乐的像偷了满缸米的小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