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腊月22日。
阮瑜秋一大早就起来去了基地,她还有7天就走了,得抓紧时间交接工作和带着闪电训练。
中午,许玉娇却提着一个保温盒,不请自来到基地找阮瑜秋。
看着阮瑜秋一身军装英姿飒爽,她眼里闪过一抹怨毒,当着一众战友的面,江江可怜打开保温盒。
“弟媳,都是我不好,不该赖在江家,打扰你和远风过二人世界。”
“我已经和江言说过了,等过了这个年,我就搬走。”
话里话外,都是在指责阮瑜秋虐待寡嫂。
阮瑜秋知道,许玉娇想要搞臭她的名声。
但她即将调走,也懒得在这里和许玉娇过家家:“不干我事,你找江远风商量吧。”
见她不上当,许玉娇眼睛一转,端着那捅滚烫的汤就往阮瑜秋身边凑。
可许玉娇完全低估了军犬的警惕性。
她还没来记得把热汤撒在阮瑜秋身上,一旁的闪电突然朝着她狂吠:“汪汪!汪汪!”
许玉娇心虚不禁吓,脚一哆嗦直接摔了个屁股蹲,手里的热汤更是洒了一身!
她顿时脸色煞白,捂住肚子尖叫:“痛,好痛!”
阮瑜秋和训犬基地的战友都反应了一瞬,才手忙脚乱抬着许玉娇上医院。
半小时后,军区第一医院急救室。
江远风到的时候,医生刚好从做完急救出来,焦急说了句:“谁是患者丈夫,孩子可能保不住了,现在急需签字做手术!”
送许玉娇来的战友都知道她的丈夫去世了,此刻面面相觑,说不出一句话。
只有阮瑜秋,脸色苍白看着江远风。
下一秒,江远风低哑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是,我来给她签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