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她好似察觉自己失态,又克制自己,端出长辈姿态温声道:“你与卿尘到底只是名义上的姐弟,大庭广众之下,这般拉扯亲昵可是不妥。”
陆芷瑶扶着陆卿尘,只略微回了头,声音一如既往温和:
“姑姑有所不知,父王也曾向我提过,他对我分外满意。”
“只是我到底半路过继到他名下,他总觉得和我不够亲近,是以还不曾在皇家玉牒上变更我的名分。”
“若我有意,和府中弟弟生出了男女之情,到时我与她父女变公公儿媳,也不失为一段佳话。”
说完,她便不再停留。
江舒月面上神色彻底冷沉如霜。
陆鸣见之便觉胆寒,一时也不敢再靠近巴结江舒月。
又见陆芷瑶当真不管他,就这般离去了。
他气急跺了跺脚,神色惴惴向江舒月和江承告了辞,追了上去。
没成想,有人比他脚步更快上几分,带起了一阵压抑的风从他身边经过。
……
江舒月截住陆芷瑶和陆卿尘时,二人正在酒楼小门处,准备上恭王府的马车。
因为方才陆芷瑶语出惊人,连带陆卿尘此时见了她都有几分不知所措。
又见江舒月这般穷追不舍,陆卿尘叹了口气,语带疲惫道:
“江舒月,我们单独谈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