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临安的身影出现在二人面前,他刚想呵斥这两个人。
想到什么,他话一转,故作忧叹:“谁说不是呢?驸马做错了事,殿下不过说了他几句,他这不……又自戕了。”
停顿一下,沈临安又温声道:“你们可千万别把这事往外传。”
两个士兵面面相觑,其中一个刚想说什么,另外一个便拿胳膊肘捅了捅他。
少府。
太医令得令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上前为驸马把脉探查。
死脉……
他面色刹那间变成惶恐。
再把,死脉……
顶着赵书意骇人的压迫感,太医令硬着头皮回禀:“殿下,驸马已气绝。”
气绝?
赵书意默了好久,她揪住另一位太医拉他上前,让他再诊断。
可不管是谁,都面色为难的向她摇头。
候在门口的沈临安心里大喜。
驸马一死,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跟他抢公主殿下了……
往后,如意宫就只有他了,再过些年,秦始皇驾崩,赵书意登基做女帝,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君。
再也没有人,能阻止他……复仇。
半个时辰过去,一阵冷风吹过,天一下阴了,下起了雨。
而皇宫里的耳目早就将驸马逝去的消息传至秦皇宫。
听到这个消息时,秦始皇眉头一皱,将手中的奏折合上。
“时延虽善妒小气,可这些年侍奉在公主左右,却无过错。”立在一侧服侍的丽夫人神色有些惋惜。
可他们都心知,是公主有负于驸马。
“时延那孩子,不该命绝于此。”秦始皇重重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