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那身婚袍,是五年前公主殿下为我量身定制的,时延兄不会以为那本该就属于你吧?”
我心中一咯噔,有些难以置信。
看到我脸色微变,沈临安勾了勾唇。
“七年前我本是太尉之子,和公主殿下青梅竹马,早已互许终身。”
“但家道中落,我不得已流入秦楼楚馆,卖艺为生。”
“后来,公主殿下一直在寻我,遂找了与我容貌相似的你解相思之愁。”
“许时延,她本该嫁给我的。”
每一字每一句,仿若惊雷在我耳边炸开。
难怪,当年我穿着那身婚袍并不合身。
原来这份爱从一开始便是虚情假意!
所以那些年她为我种花、教我骑射、陪我放花灯。
不过是菀菀类卿!
难堪和痛楚全涌上来,织成一张网,将我密不透风的束缚住。
我稳住情绪,面色未改分毫。
“可惜了,如今你们终究是身份有别,赵书意只能纳你为面首。”
沈临安脸色一僵,精致容颜扭曲了几分。
“面首又如何,男宠又如何?三书六礼,十里红妆,殿下一样都没落下。”
“甚至比当年和你大婚时,要更盛大!”
见我脸色苍白无比,沈临安却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时延兄,我不是来拆散你们,我是来加入这个如意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