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叔宠了我十年,每夜我都在他硬朗的怀里入睡。
直到我十五岁,初来月事弄脏了他的腿。
他摸着我的头,笑着说:
“我的小阿黎慢点长大。”
十八岁那年,我仗着没有血缘关系,趁他醉酒,吻上了他的薄唇。
那晚,他几乎将我撞碎。
我以为他也心悦于我。
可清醒后,他却大发雷霆: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廉耻了?我是你小叔!”
一夜荒唐,逼得他成了佛子。
入佛门前,他失望地看着我:
“有这种胆子,怎么不去重启你父母的警号?”
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,我眼里含泪,颤声呢喃:
“好,我会重启父母的警号证明给你看。”
我改了高考志愿,报了警察大学。
到如今,二十五岁的我重启了父母的警号,成功捣毁了边境的犯罪团伙。
可我再也证明不了什么了。
我死了,死在最后一次卧底任务中,死在他还俗这一天。
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,我脑海里闪过他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