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姜黎的葬礼开始举行。
只是作为姜黎唯一家属的陆瑾臣没有去。
他说:“姜黎没死,她的葬礼,我就不参加了。”
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可是陆瑾臣派去找姜黎的人,却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陆瑾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又从怀里陶出了姜黎写的下信纸。
纵然他对里面的内容深恶痛绝,可只有这张纸才能证明姜黎确实回来过。
他一定会找到她,然后好好问问她,她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。
纵然陆瑾臣连姜黎的葬礼都没有参加,那么那个代表姜黎牺牲的一等功牌匾,他也不可能接受。
这天,警员再次扛着牌匾来到陆家。
陆瑾臣依旧拒绝接领牌匾。
烈士家属的这种心态,警员们表示理解。
只是战友死了,战友的家属却被困住了,这是他们所不愿看见的。
警员定定的看着他,片刻后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们已经确定过身份了,没有出错,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,请节哀。”
陆瑾臣只觉一股痛意在往上涌。
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,姜黎回来过。
突然,他想到了什么。
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给警员看。
“我有证据证明,姜黎回来过,这是你们从牌匾过来那天,她亲手写下的信,你们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