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◇ 第74章 兄弟身份大变化（第4页）

看到他是这样的状态，方听雪知道自己调查的方向没有问题。她莫名想笑，但还是忍住了：“岑怜结过婚，但是丈夫却背叛了她，和她离婚后就娶了别的女人。岑怜伤心过度，本想断得彻底，不成想自己有了身孕。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，于是便离开了星海市。岑怜万万没想到，自己的女儿会再次嫁到星海市。”

“别说了，别说了。”蒋然哽咽着说。

方听雪翻了个白眼，嬉皮笑脸地道：“老头子，这只是开胃菜，还有好消息呢，保证让你满意。”

蒋然泪意朦胧地看着她：“岑怜、岑怜在哪儿？”

方听雪端了端身子，说：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。”

“……”蒋然再度失控，不停拍打自己的脸，他像是羞愧不已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自己。

见状，方听雪只觉得无语，内心OS：现在知道后悔了，早干什么去了，呸，渣男。

哭着哭着，蒋然好似明白了什么，扶着桌子站了起来，他难掩激动：“你是说，蒋厌辞是我的外孙？”

方听雪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。

蒋然瞬间忘记了刚才的悲痛，大笑起来：“太好了！”

方听雪面无表情：“重新回答我，你会在什么样子的情况下去维护我的儿子？”

即便如此，蒋然依旧无法做出选择，一边是亲孙子，一边是亲外孙。他一直在犹豫不决，直至方听雪的耐心耗完了，他都没给出答案。

方听雪又翻了个白眼，嘀咕着：“矫情。”

蒋然眼底通红，说：“他们是亲兄弟，小州有错，厌辞作为哥哥就原谅他一次吧，我保证，我会让贺明教育好小州，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。他们都是我的孙子，我做不出选择。”

“谁说你有两个孙子。”方听雪认真道，“明明只有一个。”

“……”蒋然的表情僵硬住，“你什么意思？厌辞他跟我没有关系吗？”

方听雪说：“有啊，亲外孙，血浓于水。”

蒋然再傻也听明白了，他对此不敢置信：“你是说，小州他……”

方听雪笑了笑，又把另一份文件递给他：“跟你是没关系，但不赖你，谁让蒋贺明蠢呢，信白月光的一面之词，不去做亲子鉴定。”

蒋然接过一看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了“蒋贺明与蒋青州没有血缘关系”。他反复看了好几遍，确定无错后，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，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
蒋然许久没再说话，低着头，沉默着。

方听雪敲了敲桌子，有点不耐烦了：“喂，坚强点，孙子不是你的，可外孙是你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