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陌之对此有些懵懂,乖乖照做。
苏笙一脸慈爱地看着她,语气温温和和:“陌陌,很抱歉,妈妈不能陪你长大了。你是我的全部,是我留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宝藏,妈妈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长大,无拘无束,自由自在,像个小公主一般。”
姜陌之眨了眨眼睛,声音里隐隐带着哽咽:“妈妈,你会死吗?”
苏笙温柔地笑了笑:“人都会死,只不过妈妈累了,想换个新身份重新生活。”
姜陌之懂了:“那你还会回来看我吗?”
“会。”苏笙说,“永远都会。”
姜陌之笑,扑进苏笙的怀中:“我最爱妈妈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苏笙摸摸姜陌之的脑袋,“我也最爱你了。你答应妈妈一件事,好吗?”
姜陌之抬眸看着她:“好啊。”
“无论你爸爸他以后做了什么错事,你都要原谅他。或许他不是一个好的丈夫,但他一定是一个好的父亲,你们是家人,是至亲,他是你的靠山,是你可以依靠的盾牌。”苏笙语重心长地道,“答应我,可以吗?”
姜陌之没多想,认真地嗯了一声:“我答应你,爸爸不会做坏事的。”
苏笙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,她失笑出声: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我该多么幸福啊。”
这些话被外面的姜震全部听到了。
房门没有关上,留了一条缝。
姜震抬起头,闭上了眼睛,他不断深呼吸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姜震调整好情绪,坐上车去了公司,一路上他沉默不语,气压降到最低。
来到公司,姜震随便拉了一个员工问道:“萧宁呢?”
员工说:“萧小姐在咖啡室,我们刚刚还在一起聊天。”
姜震又来到咖啡室,萧宁对着镜子补妆,丝毫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。
姜震按捺着脾气,一开口语气有些冲:“跟我到办公室。”
见是姜震,萧宁露出了甜丝丝的笑容:“好啊。”
结果萧宁刚走进办公室,姜震一边用手关上门,一边扯着萧宁的胳膊将她扔到了墙上。
萧宁吃痛地皱紧眉梢,她对此非常不爽,音量忍不住拔高:“你做什么?”
姜震面无表情地质问:“我和你的事情你说出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