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浓重的酒气。
我被熏醒了,睁开眼,看到了醉醺醺的沈之宴,他眼睛燃着火,呼吸粗重,双手粗鲁,像是在揉面团,完全不知温柔为何物。
混蛋!
太过分了!
我又羞又气,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,当即一抬手,给他一巴掌。
可惜没打到,还激怒了他。
“老实些!”
他拿钱诱惑我:“你不就是想要钱?一千万!”
我缺钱,真缺钱,母亲的癌症要钱,闺蜜家破产了,也很需要钱,我如果有一千万,就能让我在乎的人过上好日子,但这种出卖身体的钱,我是不会要的。
尤其还是沈之宴的钱!
我怕要了他的钱没命花!
“我不要!你放开我!”
我挣扎、反抗,但越反抗,他越兴奋。
我已经感觉到了他男人勃发的力量,狰狞而凶悍,剑拔弩张到随时能攻入腹地。
“我、我生理期呢!不可以!”
我真怕他乱来,他喝了酒,有意识,但不多,看我的眼神放肆而邪恶,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的眼神强了一遍又一遍,不得不搬出了沈之跃的名头:“别这样!不可以!沈之宴,我是你弟弟的女朋——”
漫天的酒气骤然压下来。
嘴唇一痛。
他竟然吻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