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叶静婉的请求和沈连洲说,只说。
“她应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过来了,也可能知难而退直接回家了。”
沈父抬眼看看了谭攸宁问。
“伤的很重吗?”
谭攸宁一脸你怎么知道,随后说。
“很重,医生说发烧引起了肺炎差点烧坏了脑子,腿之前受过伤,恢是能恢复但是没法和以前一样了。”
说完谭攸宁又偷偷看了沈连洲一眼。
沈连洲觉得有些好笑,他问。
“你又看我做什么,回来一说到叶静婉就偷偷看我。”
谭攸宁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回答。
“怕你听到关于她的事情难受,连洲哥,其实还好,都是她自己作的,和你没关系。”
沈连洲对谭攸宁的敏锐有些感动。
他回答:“没有难受,我也不会自责,这些是她该受的。”
说话时沈连洲脸上没有恨,好像这句话只是一句平常的阐述。
沈父沈母也没有再揪着这个话题问。
一顿饭吃完天还没有完全黑头,但外头的人很少了,谭攸宁去关了店门。
之后的几天虽然天气依旧没有放晴,但也不是连天的细雨了。
天压得很低,灰蒙蒙的像在预备一场极致疯狂的暴风雨。
叶静婉没有出现。
不知道是腿上还没好还是已经回了西北,沈连洲并不在意,他和谭攸宁还是一日一日的做着沈父安排的学徒任务。
沈父看的没有错。
谭攸宁确实是个极有天赋的裁缝,她对人和衣服尺寸的敏锐程度准到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