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叶柏南真动心了,真舍不得,精明的叶家夫妇没道理冒险,抢耿家的准儿媳。
意味着两家在台面上打擂。
是仇人了。
“你的意思呢?”贺夫人试探。
“现阶段选择哪家的公子,证明在贺家眼中对方比耿世清强,耿家夫妇会痛快吗。”
贺祁川点到为止,起身上楼。
贺夫人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儿,也上楼,去书房。
“婠儿的婚事不用你张罗了。”贺淮康在书桌后翻着书,小床铺了毯子,显然是不回主卧睡了。
和贺夫人分居。
发展到这副局面,贺夫人心中也有怨气,“联姻耿家是你提议的,你全部怪我吗?”
“自从耿世清欺负了婠儿,搞得那么荒唐,我已经不同意了!”贺淮康气恼她推卸责任,“订婚宴前夕你振振有词,非要婠儿嫁他,结果呢?”
贺夫人不甘示弱,“你与耿先生是同僚,耿家什么情况你不了解吗?”
“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了解,我去哪了解?”贺淮康合上书,愤怒一摔,“我做主了,和柏南相处试一试。”
“不行!”贺夫人严厉拒绝,“耿家一定调查来龙去脉,这次风波的幕后主使就是叶家,耿家不会饶恕叶家,婠儿跟了柏南,咱们是公然打耿先生的脸!等你退休了,没势力了,耿家报复祁川呢?”
贺淮康耷拉着眼皮,满是愁容。
“从政的折腾经商的,活活折腾死。”贺夫人走过去,给他披了一件外套,“虽然是耿家的问题,贺家配合得够体面了,但耿夫人不是省油的灯,她溺爱世清,兴许恨透了我们解除婚约,你不得不考虑祁川的处境,婠儿不能跟柏南了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贺淮康烦躁至极,伸手关了台灯。
贺祁川头疼了一宿,凌晨又吐了。
他喝了差不多有一斤白酒。
岑婠也一夜未眠,听着隔壁的动静。
两点钟,何姨煮了醒酒汤送进屋。
六点天蒙蒙亮,他勉强睡了一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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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贺祁川下楼,看到客厅内的女人,步伐一顿,“你来多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