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庆那夜和贺祁川的第一次,她咬了贺祁川的下巴。
约莫是他记仇,这次又咬了她。
凶狠岑度和她不分上下。
昨夜何姨送完姜枣茶刚走,贺祁川掐着她的腰,匆匆加速,匆匆抽离。
提上裤子,一句温存话、抚慰话也没有,扭头撤了。
岑婠心里不免堵得慌。
这会儿瞧贺夫人的架势,是差点“捉奸在床”了。
贺祁川不愧是“奸夫”,警惕性很高。
“你晚餐没吃多少,是不是胃不舒服?”贺夫人虽然怀疑她和贺祁川勾搭,严防死守着,却也是真关怀她。
“是低烧,捂了一宿发了汗,不难受了。”
贺夫人又看向贺祁川,“婠儿的嫁妆你有打算了吗?”
他喝了一勺鸡汤,味道咸了,眉头蹙得紧,“您有上限吗。”
“千儿八百万吧。”贺夫人也舀了一碗汤,“如果太多,华家的彩礼没法给,娶菁菁,至少是嫁婠儿的五倍,华家门第显赫,订亲的仪式、金器珠宝的档次都要高。如果婠儿的陪嫁太少,耿家聘礼不会少于两千万,贺家不体面了。”
岑婠一言不发,吃着卤豆花。
“一台车,三十八金。”贺祁川一锤定音,“我出钱。”
旁人嫁娶,是三金,五金,十二金。
他选择了三十八金。
起码花费几百万。
超出了贺夫人的预算。
岑婠余光悄悄扫贺祁川,对她,他是实打实的大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