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在酒店他只是逼她看着他,叫他祁川哥。或许因为是第二次,他在车里完全解除了封印,疯得势不可挡,骚话连篇。
车厢不够宽敞,贺祁川疯归疯,施展不了,催发她动情后,便不再吻她了。
他像是一个顶级高手,清楚在哪个节点吊着女人,收放自如。
岑婠在想,贺祁川究竟是了解她的敏感,还是了解女人?
安然说,天赋异禀的男人少之又少,大部分是熟能生巧、百炼成钢。
贺祁川是哪种,岑婠不晓得。
他以往的感情藏得太神秘了,明面上几乎和女人没交集,连贺夫人也没见过,没听他提过。
关靓虽然在位的时间短,起码小有名分,属于贺祁川的前女友一员了。
有这位前男友抬身价,她未来的择偶对象至少攀升一个台阶。
不过现阶段贺祁川恢复了单身,岑婠才愿意,否则她宁可难受死。
贺祁川折腾得久,岑婠睡得也久。
早晨睁开眼,天大亮了。
他坐在不远处的化妆椅上,拿她的眉笔在手心画了几道线,“你睡得很香。”
岑婠懒得动,歪着脑袋,真丝薄被裹着身体,滑溜溜的,滑下床了她也浑然未觉。
“贺叔叔和贺阿姨呢?”
贺祁川从镜子里打量她,浑圆的肩头,一字型锁骨,饱满圆润的身段。
她最近住在贺家,他很谨慎,没留下痕迹。
“出门了。”
岑婠太乏了,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,贺祁川疯起来没节制没底线,回老宅又来,她全岑闷在枕头里,不敢发出声。
加上酒醉导致头痛,腰也酸,她整个人恹恹躺着。
贺祁川放下翘起的腿,双膝微敞,挺拔又松弛,“穿衣服。”
岑婠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裤,躲在被窝里穿好。
“我做措施了。”他丢出五个字。
她一言不发系扣子。
“结束检查了,没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