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造谣她跟了老男人,是你吗。”
骤然,鸦雀无声。
贺祁川脸上浮起一丝淡笑,“我老吗。”
他刻板严肃的模样英俊,偶尔一笑,更是别有韵味的英俊,哪里是二十多岁青涩跋扈的富二代比得上的风度,钟雯怔怔着,“不老。。。”
“嗯。”他一手抱着岑婠,另一手焚了一支烟,漫不经心地抽一口,再漫不经心地吹出一缕雾,“接送她的老男人是我。”
“是您?”钟雯深吸气,大脑飞快搜索都有什么不同姓氏的哥哥,“您是她表哥?”
贺祁川叼着烟,“反正是哥哥。”
钟雯擅长分析男人的话术,瞬间明白不是表哥。
亲哥,堂哥,表哥,统统不是。
年纪上,相差悬殊了,青梅竹马的哥哥应该也不算。
只能是调情的哥哥。
贺祁川接走了岑婠,钟雯咬牙切齿,“岑婠那骚货,有机会傍上贺先生了。”旋即又嗤笑,“贺先生不瞎,比她有情趣,会玩儿的女人多的是,她的如意算盘白打。”
“什么如意算盘?”安然反驳她,“岑婠酒量差,她是真醉了!”
“你信啊?”钟雯茶言茶语的,“我是鉴婊达人,绿茶和白莲花什么德行,瞒不了我。”
“因为你自己是婊子,婊子看谁都是婊子。”
钟雯冲上去厮打她。
。。。。。。
红旗L9驶出酒吧街,泊在一棵隐秘的老榆树下。
司机熄了火,下车。
贺祁川升起挡板,捏住岑婠的小腿,帮她脱裤子。
裤子一滩污秽的呕吐物,上衣也喷溅了几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