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阮清叫了紫鸢进来,房内旖旎的气氛顿时被打破。
沐浴完后,宋阮清擦干头发,穿着中衣回来,沈墨之恰好从书里抬头。
对望一眼。
气氛好像莫名其妙又旖旎起来。
宋阮清伸手摸了摸还带着几分潮气的头发,试探地说:“要不然,我们分房睡?”
沈墨之眼皮一抬:“为何要分房睡?”
“你……你这样,我害怕……”
沈墨之平声:“原来你怕自己把持不住。”
宋阮清:“?”
然后又听沈墨之用那种无波无澜的语调说:“夫人,你未免有些过分了,为夫伤成这样,你竟然还一心想轻薄我。”
宋阮清:“……???”
“我哪有,我明明是怕你把持不住。”宋阮清气道。
“我不会。”沈墨之自信道,“我受伤了。”
那刚才亲她的人是谁?
宋阮清无语片刻,明白了沈墨之并没有想分房睡的意思,也就没勉强。
不分房也好,万一他晚上不舒服要喝水什么的,她也可以照顾照顾他。
她在炭盆上将头发彻底烤干,躺上了床。
蜡烛只剩一小截便燃尽了。
先前因为要救沈墨之她接连好几天都十分紧张,彻底放松下来便觉得身体有些虚。
闻着沈墨之身上的药味儿,她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——只有这样,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个在梦里死了两次的他是真的被她救了回来,就躺在她的身边。
然后便听到沈墨之略带戏谑的声音。
“我就说你把持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