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荷摇了摇头,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:“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改变,我不想要你以后后悔的时候对我说,林秋荷,我为了你改变了自己,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,我不需要。”
她笑了笑:“我会找一个本身就很适合我的人,他用最舒服的方式和我相处,我们就能觉得十分契合,所以闫迟钊,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吧。”
好聚好散说出了口,林秋荷甚至拥抱了一下闫迟钊。
然后她才推着闫迟钊走出来她的房间,就这样在他的面前关上了那一扇门。
就像彻底关上了她的心一样。
闫迟钊在门口静静地站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或许是几分钟,又或许是几个世纪那么久,
闫迟钊走了。
之后的几天,林秋荷没有再见闫迟钊。
“秋荷,南城医院派我去首都参加了一个交流学习会,今天就回来了,你会来接我吗?咱们聚一聚呗?”
林秋荷听着电话里程牧尘的声音,只犹豫了一瞬间,便应了下来。
程牧尘,也是南城人,程家和林家是世交。
后来他更是跟着她去了国外留学,在国外时候也帮助了林秋荷许多。
刚刚接到程牧尘,便见火车站外,闫迟钊急匆匆地狂奔而来。
他神色紧绷,直到看到了林秋荷,表情才微微舒缓下来。
但再次看见林秋荷旁边的程牧尘,闫迟钊的表情又一次变了。
“林秋荷。”闫迟钊叫了她一声,而后大步上前。
林秋荷看向他,奇怪又无奈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闫迟钊的脸色自然算不得太好,面对林秋荷的提问,他偏偏又无法说出口。
说什么?
难道要他说,是我一直在你身边观察着你,就怕你偷偷离开再次不告而别,不来通知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