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迟钊脑中不断重复着林秋荷的脸。
绝望的,哭泣的,漠然的,心灰意冷的……
林兰兰被一巴掌甩懵,反应过来后泼妇一般的闹着。
闫迟钊迅速找了警卫来,将林兰兰控制回了公安局。
又马不停蹄的冲去了卫生所。
直到看到主治大夫拿着平安的死亡证明书来。
他拿着死亡证明书几乎问遍了全所的医护人员,也都只得到一致的一句话。
“闫团长,节哀!”
这一刻,他终于彻底如梦破碎。
不是林秋荷的报复。
不是她在吸引注意。
是他,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!
主治大夫叹了口气:“闫团长很抱歉,当时检查出平安是被棍子击打过的,伤了内脏,后又在雨里跪了两个小时,实在是送来的晚,没有治疗空间了。”
“漠河的医疗水平您也知道,比不上外地,要是早点送来,或者没淋雨那么久,也不至于没得救……”
医生的话更是在闫迟钊的心脏的伤口上撒了把盐。
闫迟钊抖着唇重复的问道:“你是说,如果没有淋雨……还有得救……”
医护和士兵们都听说了闫迟钊和林秋荷的事儿,此时看着闫迟钊悔恨的神情,直让人叹气。
都没再应声,闫迟钊也不需要回答。
他精神恍惚的走出卫生所。
林秋荷告诉过他儿子的死讯了。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