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,闫迟钊还真有几分本事,就连之前对他的几分偏见都要消散许多。
但林秋荷还是打心底里不喜欢他,问过了问题,便打算离开。
看林秋荷这副过河拆桥的模样,闫迟钊出声打断了她收拾的动作。
“秋荷,现在今你的问题问完了,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林秋荷手一顿,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道:“只要不涉及隐私,你可以问。”
闫迟钊死死盯着林秋荷的表情,缓缓开口:“你有没有去过漠河?”
林秋荷没有什么迟疑的摇了摇头:“我是南城人,去过最远的地方是首都。”
闫迟钊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,他不断打量着林秋荷的表情,轻声问:“你还记得闫平安吗?”
闫平安三个字从闫迟钊的嘴里说出来,林秋荷只觉得没由来的,心脏猛地一跳。
她的表情浮现出几分迷茫,不明显,但是闫迟钊还是捕捉到了。
这一刻,他的心忍不住沉了沉。
他没想到,林秋荷竟然能装得如此滴水不漏。
闫迟钊还想试探更多,但林秋荷却已经被“闫平安”这三个字搞得心烦意乱。
她说不上来为什么,总之这三个字一出,她只觉得自己对闫迟钊的那点淡淡的抗拒感又重新回来了。
她不想再和闫迟钊呆在一起。
还好,这时候,摄影的同事和政委一起缓缓走进了食堂,同事还招了招手给林秋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