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冬南看向陆海石:“爸爸,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,我们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不是吗?我和陆锦言同样是情人的孩子,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,什么都不给我?”
“闭嘴!”陆海石一脸怒色:“你和你妈处心积虑骗我这么久,我已经不计较给了你一笔钱,你今天竟然还敢贪得无厌地说这些?”
陆海石指着陆冬南鼻尖,感觉她是这样陌生:“如果锦言有个三长两短,你也不能好过!”
“呵。”陆冬南冷笑,不觉有错:“她死了我给她赔命,黄泉路有她作伴,我不亏。”
“闭嘴!”22岁的孙念屿蓦然开口,他冷冷看向陆冬南。
“锦言什么事都不会有,她会平平安安出来,和我一起长命百岁。”
22岁的孙念屿往前一步,站在陆冬南触手可及的位置。
他一字一顿,语气充满嫌恶。
“而你,你接下来的余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,你最好祈祷锦言这辈子健健康康,否则只要她一有事,我都会让监狱里的你痛苦百倍。”
铿锵有力。落地有声。
孙念屿都忍不住为22岁的自己喝彩。
这番话正是他想说的。
五年后他念着那点“旧情”没有对陆冬南做什么,谁知道五年前她已经这么恶毒。
刚刚陆冬南那番话无疑证实了那杯加了东西的酒就是她所为。
孙念屿苦笑,他竟然因为这么一个误会伤害了陆锦言五年。
这时,手术室的红灯变成绿灯。
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走出来:“你们谁是病人陆锦言的家属?”
“我是。”22岁的孙念屿站了出来。
“经过抢救,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她有点轻微脑震荡,一时半会醒不了。”
话音刚落,陆锦言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。
孙念屿看着毫无血色的陆锦言,无端联想起五年后孤单死去的陆锦言。
“锦言。”他心如刀绞。
如果可以,这些痛苦我愿意替你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