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!”顾若夫会议记录本上这话,让秦训气得骂他“滑头!”
秦训并没有立马回答风与行,而是端起茶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,目的,就是给自己一点思考时间。
“这书记和省长,在写写画画什么呢?”
众人好奇心大盛,风与行一脸风轻云淡,他知道,秦训和顾若夫在商量的话,顾若夫肯定会支持他的。
“会议是丁永洛和凌盛喜申请召开的,现在是由风与行申请延长的,这三个可真是冤家啊!成,给风与行一个请求,也算公平!”
秦训心里嘀咕着。
他又喝了一口茶,抬头看着众人,笑了笑,但笑容有些无奈。
他心里很清楚,只要他同意风与行的请求,接下来的会议主题,就是轮到风与行向丁永洛和凌盛喜发难的时刻,这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作为省委书记,常委之间暗地里较劲,耍阴谋,这是常有的事,但也是暗地里;
他不想看到别人拉山头,但也不愿意同志们之间明里斗。
现在,似乎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;
他要是不同意,那就轮到风与行闹了,那绝对又是一个头大的事情,风与行可是挂着上面的职务呢!
众人一会看着风与行一会看着秦训,表情都是似笑非笑;
喝茶也心情很恰然,他们都知道,风与行接下来会发难,但与他们无关。
凌盛喜和丁永洛并没有意识到,风与行要求会意味着对他们的什么影响,还很淡然地看着风与行呢!
“唉!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该来的,总是会来的!”
省长顾若夫在一边幽幽地说道。
秦训瞥了顾若夫一眼,眼里全是嫌弃,然后,看着众人,缓缓地说道:“我同意会议延长。
常委会是为了解决省内重要的事件设立的机构,既然与行同志的重要的事,那就延长本次的常委会会议;
下面,就请与行同志,你陈述你的议题!”
秦训说完便端起茶杯,装作很悠然的样子,心里却道:
“你小子悠着点,别把事整得太大了!”
风与行笑着眼睛环顾一下,有点小得意,缓缓地说道:
“谢谢书记!诸位,咱们就顺着之前的事情往下说。
竹明市警察局长戴东乐的案子,市纪委的同志,基本上都摸清了,不日,将会移交检察院进行公诉。
但是,咱们这位戴局长给竹明市带来的伤害,可不是一般的大,而是非常大,不可估量。
咱们竹明市有两个大企业,相信大家都在印象;一个是竹杨碎石公司,一个是束洲建筑公司。
束洲建筑人心不足,想巧取豪夺这个竹碎公司的那个碎石厂。
在房地产飞速发展的时代,碎石厂可以说是,日进斗金,人家肯定不会同意。
于是乎,束洲建筑便借助咱们省内的一些行政、职能部门单位,处处为难竹杨碎石公司。
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咱们这位被永洛厅长誉为教科书级别、兢兢业业的戴局长;
他屡次制造冤案为难竹杨碎厂公司,对象大多数都是竹杨碎石公司董事长的公子;
让竹杨碎石公司的这位公子哥,就算是在家里睡大觉,也能灾从天降;街上发生的事,竟然就能跟他扯上关系。
在竹明市两位党政一把手干预下,才不至于让竹杨碎石公司破产,或者被人以白菜价收购,但也是举步维艰。。。”
“与行同志,你是什么意思?想说什么?”
丁永洛阴着脸打断风与行的陈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