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江稚宁没有换上那件婚纱。
只因为白苒的未婚夫来接她了,徐叶谦完全将江稚宁抛掉脑后,上前拉住了白苒的手:“不是说等会要去赛车吗?”
白苒一把甩开了他的手:“我不想去,被我未婚夫知道了怕是要不开心了。”
闻言,徐叶谦的脸色骤然黑沉。
江稚宁穿着婚纱跟在了徐叶谦的身后,她唇张了张,还没说话徐叶谦便冷言打断:“上车。”
就这样,江稚宁穿着婚纱上了车。
徐叶谦冷着脸,将车以时速将近160的速度开上了山顶。
江稚宁坐在副驾驶,惨白着脸承受着失重感,有一瞬间,竟觉得,这样死了估计一点痛都感觉不到。
山顶上,徐叶谦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。
烟蒂散落一地,他浑身都是颓废的气息。
良久,他才嗤笑一声:“你说人是不是就是犯贱?只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。”
江稚宁站在他的身后,轻声反驳:“不是的。”
“爱上一个人,便无怨无悔,只要他能健康快乐的活着,就知足了。”
曾经有一个人。
给过她最赤忱的信任和最无私的喜欢,现在,她只要他活着就好。
徐叶谦顿了一下,抬眸,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江稚宁。
他走进,距离近到一拳之距。
徐叶谦低头,江稚宁抬眸,复杂的对视了许久,久到江稚宁以为他会吻上来。
但徐叶谦却退了一步,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:“江稚宁,你贱不贱啊?”
他在问谁呢?
好似在问江稚宁,又好似在问自己。
江稚宁莫名有些不安。
落日辉映在徐叶谦的脸上,他冷漠的脸极为深刻:“我累了,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。”
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