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一封胡说八道的东西而已。”
两人有说有笑的进门,过往的记忆再次被付惜雪塞进不知名的角落里。
……
几天时间转瞬即逝。
顾禹森葬礼的那天,顾母早早的准备好了一切。
消防队到门口,将顾母和他手里的骨灰盒接上车,朝着陵园驶去。
与此同时,付家父母也一大早就来到了付惜雪家门口。
他们思前想后,都觉得楚萧的说法可以试试。
就算不行,去参加女婿的葬礼也是天经地义。
两人以祭拜一个远房亲戚为名,将付惜雪带到陵园内。
守株待兔似的等着顾母带着骨灰盒来下葬。
付惜雪脸上的伤还没好,秋天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到眉角的伤疤上,兀的有些痛。
她眺望着山头,想起上次在这里遇见顾禹森。
他那时候叫她陪他来祭拜父亲,可她却说没空。
结果第二天却被他撞见陪楚萧来祭拜一个远方堂兄。
她当时的心眼可真够大的,竟然连两人葬在一个墓园都没注意。
思绪就这样飘着,消防队的救援车近了。
刚驶过来,付惜雪就看见了上头顾禹森的遗照。
她脸色惨白,太阳穴突突的跳,手也紧握成拳,她红着眼质问付父付母:“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?”
付父将付母拉到身后,“我从小时教你这样跟爸妈说话的?”
付惜雪不语,往日沉稳的一双眼,此刻好似能冒出火来。
付父气不过,抬起手掌狠狠朝着付惜雪的脸上扇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