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一抹明黄色身影踏步而入,陈辞渊忙随众人一同参拜。
“参见太后娘娘。”
钟月婵视线扫视屋内众人。
随即,她却指着陆逍对梁秋韵笑着问:“永安郡主,这位便是你新娶的赘婿?”
四周霎时落针可闻。
梁秋韵当即拉着陈辞渊上前。
“回太后娘娘,那是府内的随从,这位才是臣的新婿。”
陈辞渊在钟月婵玩味的目光下,强撑着行礼:“下官见过太后娘娘。”
他也不明白,钟月婵分明见过他,为何却要故意那样说。
就见钟月婵饶有趣味大笑几声。
“那是哀家眼拙了,永安郡主,你府上有意思,这随从穿得倒比郡马贵气!”
梁秋韵低声道:“臣这郡马向来素气,让太后娘娘见笑了。”
她一贯喜欢把错都推到他身上。
陈辞渊沉默低头,一句话也没说。
钟月婵又看了陈辞渊一眼,眼中神色不明。
梁秋韵独自迎着钟月婵走了,其他人并无资格伴驾。
待圣驾离去。
陆逍凑到老夫人跟前:“太后娘娘这次为何突然到我们府……”
“闭嘴!太后旨意不得擅自揣测!”
陈辞渊沉默站在一旁。
前世钟月婵也来过郡主府,只是他那时因为中了药和梁秋韵圆了房,被梁秋韵禁足未曾迎驾。
但他也知道,这不久后,梁秋韵步步高升,权倾朝野……
陈辞渊想到这,心里莫名更不好受。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