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有眼无珠,还请公子恕罪。”
余福身后的侍从们看见自己的主人如此尊敬面前的少年,即使心下疑惑也不得不一同跪伏在地上。
“余管事言重了,今日你并未见过我,何来恕罪一说?”云移面上带笑,可在阴暗的雨中却显得有些渗人。
余福自是明白云移这是不想暴露身份,立即点头哈腰:“是是是,小的今日并未见过公子。”
“那她”云移看了眼茯欢。
余福欲哭无泪:“自然是公子的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,余管事便请回去吧。”云移温润的声音里有着不容反抗的意味。
余福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站起来,带着身后的侍从们原路返回。
虽然回去没办法向李公子交差,但他更不敢得罪这个少年,那不是他这种小人物可以触及的。
余福一走,茯欢顿时松了一口气,脚一软便跌坐在地上。
茯欢:鼠鼠我啊,又活过来了。
云移周身的威压随之消散,他俯下身来,细细端详着她的模样。
“姑娘可是哭了?”
茯欢顺着声音抬头望去,终是透过朦胧的雨雾看清了身前少年的面容。
他那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的眸子不含任何杂质,肤色晶莹如玉,鼻梁高挺,气质飘逸出尘,宛若从雨中走来的仙人。
一袭湖蓝色衣袍沾染了些许雨水和泥沙,但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散出来的贵气。
他的眉目无比精致,俊美无匹,可想而知会吸引多少纯情少女为之心动。
听到他的问话,茯欢眨了眨眼顿时反应过来,急忙摆手:“帅哥你误会了,我没那么矫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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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拿起与玉佩纠缠的那截丝在云移面前晃了晃,还不忘补了一句: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。”
云移: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吗?
茯欢试着解开缠绕在一起的丝,结果越解越乱,逐渐没了耐心。
就在她打算直接扯断的时候,只听上方传来一声叹息。
“我来吧。”
云移蹲下身来接过茯欢手中的丝,动作十分轻柔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美男,茯欢表面不为所动,实则内心也不为所动。
甚至还嫌帅哥的动作有点小慢。
“这点小事,还是不必麻烦了。”话了,茯欢抬手扯断那截尾,无情终结了丝与玉佩的这段孽缘。
云移:“”
没了这道束缚,茯欢利落地站起身来,而云移刚伸出去想拉她一把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半空中。
茯欢恍然大悟,立马与云移握了握手:“帅哥你好,大恩不言谢。”
云移:“……”
茯欢又看了眼双手间的铁链,只觉苦恼。
虽说这铁链也曾救她于水火之中,但她这人吧一向忘恩负义。
云移:?
察觉到她的难处,云移看了眼身后的凌恒。
凌恒顿然会意,掏出腰间的长剑将茯欢双手间的铁链斩断。
动作十分潇洒,一气呵成。
茯欢不由得惊呼一声:“哇哦。”
凌恒表情有些得意。
“好剑!”
凌恒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