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要的从来不是钱。
乔君沉默许久,才从喉咙挤出一句话:“阿泽,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。”
每年这个时候,江陌泽都会陪乔君回京市祭奠父母。
电话那头一阵沉默,回忆止不住涌上心头。
从小到大,乔君都被保护得极好。
有人说乔君被娇惯坏了,将来肯定嫁不出去。
是乔父说:“她要不想嫁人,我养她一辈子。”
车祸那天,是乔母死死将她护在怀里,才让乔君捡回一条命。
江陌泽眸底有些诧异,自责皱眉。
刚要答话,凯迪拉克已然停在公司前。
吴秘书急匆匆跑来:“江总,港市的裴总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。”
“你答应过我……”
江陌泽匆匆回道:“下次一定陪你去。”
说完,便被挂断。
吴秘书看向被换下来,还沾着口红的领带,艳羡道:“江总,您和夫人真恩爱。”
江陌泽没反驳,直接将领带扔进了垃圾桶,大步走进公司。
乔君怔怔握着话筒,无力垂下。
她已经不记得江陌泽承诺过多少次“下次”,又撞见过多少次他和林悠的“这次”了。
风卷着枯叶掠过,乔君脸上一片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