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多托雷第二次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女。
因酒精而泛红的身体,嘴唇也比平时更红,更亮,多托雷附身细细亲吻着,舌尖甚至还能够感受到果酒的酒香。
徵羽浑身都泛着酒精的甜香。
他知道徵羽恨他,但那又有什么关系,恨他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,他不介意再多一个。
手指勾着那一缕靓丽的金,自言自语道:“知道我今晚回家,是特意喝成这个样子的吗?”
他命仆人准备了醒酒汤,之后再一点一点的喂给徵羽。
这样的场景难得温馨,送餐的女仆心想,原来博士大人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吗?
不过她自然是不敢多看的,在没得到其他命令后,便自己乖乖的关上房门。
之后多托雷又做了什么呢。
他什么都没做,就这样坐在床边,看徵羽因酒精而泛红的身体慢慢的恢复成原本的肤色,听她灼热的呼吸渐渐平稳。
徵羽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,脑袋迷糊,但却意识清醒,应当是那碗醒酒汤起了效果。
嘴唇肿胀,一睁眼便看见了如雕像一般坐在床边的多托雷。
“醒了?”多托雷道。
徵羽看了眼窗外的夜空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,面露疑惑。
多托雷伸手抚摸着徵羽的脸颊,笑道:“虽然你喝醉的样子挺勾人的,但我却什么都没有做,猜猜为什么?”
徵羽预感不妙,下意识向后挪动着,想要躲避多托雷的触碰,后者却不顾她的惊呼附身压了上来。
“因为我更喜欢让你清醒的感受我。”
……
徵羽本以为多托雷那样的人应当是冰冷的,如他家的摆件一样,毫无生气。
可当她真正面对那份灼热的时候,却实在难以承受。
事情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算完事,金少女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,原本的睡裙上满是褶皱。
多托雷躺在床边欣赏她脸上的表情,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。
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,徵羽还是能冷静地将床单卷起来包裹住身体,忍住内心的不适与委屈,直接向浴室走去。
忍一忍,再忍一忍。
只要她还活着,她会亲手杀了他。
那么在此之前,不能生任何意外。
完事后要第一时间冲澡,接着服用紧急避孕药,那对身体的危害特别特别的大。
上次吃了之后,她干呕难受了好多天,可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,可怜的少女没有其他办法。
多托雷翻了个身,看着她脖颈处的一个又一个吻痕,问道:“去哪?”
“去洗澡。”徵羽头也不回地答道。
淅淅沥沥的水声包裹住整个浴室,若是比起第一次时的手足无措,这次她倒是冷静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