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呈两前一后的状态往吧台走去,唐柏森坐于最左侧,往右分别是黎纯萱和虞念。
黎纯萱点了两杯龙舌兰,唐柏森也跟着要了一杯。
喝什么其实无所谓,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酒上。
黎纯萱和虞念坐在一旁聊天,与往常并无异样。
期间江聿闻还看了她们一眼。
约莫过了二十分钟,黎纯萱突然离座出了雅间。
又过了几分钟回来,却见吧台空无一人。
她敲了敲桌面,问身穿黑色马甲正忙于调酒的小酒保:“你好,刚刚坐这里的女生去哪了?”
酒保看了她一眼,回她:“是虞小姐吗?”
“对。”
“她说去趟洗手间,要我帮忙看一下她的酒杯。”酒保指了指里间,补充道,“刚去没多久。”
吧台上还放着那半杯龙舌兰。黎纯萱点点头,步子加快。
没过三十秒,那高跟鞋掷地的声音再次在吧台响起。
“确定是去洗手间了吗?我没看见有人。”
黎纯萱的声音不免放大,余光留意着不远处牌桌上男人的动静。
“要不您给虞小姐打个电话?”
两人交谈的声音不小。
江聿闻不耐烦地丢了张牌,片刻,忽地一推站起身。
沉重的圈椅划过大理石地面,发出“刺啦”的声响。
黎纯萱闻声看去,正好迎上江聿闻幽沉的目光。
“人呢?”
话是对她说的。
低沉的气息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,黎纯萱险些没站稳。
“洗手间没人。”
江聿闻已然站于她身前,敛着眸子俯视她,声音像是在冷窟里走了一遭:“连个人都看不住。”
他的眉头微微下压,问她:“怎么回事?”
黎纯萱举起手里的香水瓶,话都说不利索:“刚刚小……虞念说我身上的香水好闻,我正好买了两瓶就想着给她……给她拿一瓶上来,前后不过几分钟,人就不见了。酒保说在洗手间,可女士洗手间里并没有一个人。”
话音未落,面前的男人没了耐心。一晃神的功夫,踏着步子就往洗手间方向走去。
黎纯萱紧跟其后,心跳加快,牵着呼吸也急促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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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士洗手间内,唐柏森死死禁锢着虞念。
黎纯萱刚刚走了一遭,喊叫几声差点吓掉他的魂。
他从背后环抱住面前身姿纤柔的女人,鼻子凑上她的肩颈,那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钻进脑门,引得他不禁一颤。
真是比看着还要诱人。
唐柏森压着虞念,她被迫面庞朝里,几乎快要贴上肮脏的墙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