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一脑袋上的伤口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。
只看着都觉得痛。
换好药,林冉就带着他回去。
“小冉。”
两人刚下车,远远的林冉就听到了一道着急的呼唤。
傅时一明显的感觉到,林冉的脸色沉了几分。
余光瞥见两道身影冲到了林冉的面前。
是一对中年夫妇,两人穿着普通,肤色黝黑,走在前方的妇女无措的搓着手。
林冉目光冷然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两人正是程以鑫乡下务农的父母。
在和程以鑫交往的时候,他的父母来过几次。
林冉对程家父母的印象并不是很好。
原因很简单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程母就对着她指手画脚,扬言林冉花钱大手大脚。
虽然花的都是林冉自己的钱,程母说的直接,以后林冉赚的每一分钱都是他们程家的。
再来,程母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林冉的面前表明自己只是个农民,家里为了拱程以鑫上大学欠下了不少的债务。
明里暗里都在说明着,林冉要是和程以鑫结婚,彩礼他们最多只能拿出一万块。
不止如此,程家父母还隐晦的要林冉婚后每份工资都要上交,帮着家里还完债务。
美其名曰,他们程家只有程以鑫这么一个独子,他们只是帮忙先管着两人的钱,以后死了,这些都是林冉和程以鑫的。
林冉当时并没有想到结婚这么长远的事情。
加上首次和程家父母接触的感觉,林冉不动声色将话题给转移过去。
期间,林冉也曾几次无意中撞见程以鑫和程母的交谈。
程母话语中对林冉就没有一点好的表扬,基本上都是对林冉的贬低和不满。
“你看看,你这是什么表情?我们是以鑫的父母,你未来的公婆,你就算在看不起我们是乡下来的,最起码的尊重难道都没有吗?”程母脸色不悦。
如往常一样,程母在林冉的面前摆着长辈的架子。
林冉只觉得好笑:“程以鑫没有告诉你们,我和他已经结束了,你们算哪门子的公婆,在这边以长辈的身份教训我?”
到最后,林冉笑的讥讽。
程以鑫确实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家里的父母。
他恨不得脱离程家,穷困潦倒的原生家庭环境,父母总是念叨着自己供养他多不容易,都让程以鑫反感和窒息。
程母一阵错愕,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傅时一的身上:“以鑫那么爱你,怎么可能分手,林冉,肯定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守妇道,背着我们以鑫和别的男人乱搞。”
“你个搞破鞋的,你不要脸。”程母面容扭曲的就要上前去拽林冉。
林冉微眯着双眸,眼神闪过凌厉。
她身边的傅时一不动声色的挡在了林冉的面前:“说归说,你动手试试?”
男人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。
程母立刻就被震慑住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傅时一讥讽的勾唇:“你儿子自己不守男德四处乱搞,身为父母,最应该教训的难道不是他吗?”
“不过,就冲着你现在这泼妇的形象,难怪教育出程以鑫这种厚颜无耻的儿子出来,上梁不正下梁歪,不好好反思自己,还好意思将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。”
因着傅时一这番不客气的话,程母脸色铁青:“我自己的儿子,我自己清楚,他老实的很,一定是林冉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犯贱,你就是她在外面的姘头吧。”
“这是已经住在一起了吧,我呸,不要脸的狗男女,之前还说什么婚前贞洁,我看你早就被人睡烂了,还在我的儿子面前装清高,贱人!”
程母对着林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:“亏得我儿子将你宝捧着,烂人一个,比草还轻贱,就你这样的,早晚染上脏病,不得好死。”
听着程母那口不择言的辱骂,林冉眸光一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