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行,我有妇科病。”温母边往后缩着,边说道。
“啥?”刘黑子吓破音,一巴掌呼过去,“骚婆娘,你咋不早说?”
“闭嘴,快点过来。”
沈念安捡起刚被吓掉棍子,冲刘黑子扬了扬。
虽然刘黑子私下混不吝,也听过两男人那档子事,但他直的,接受不了。
他哭了:“沈实验员,我——”
“别废话,不要逼我动手。”
“这就来。”
命更重要!
“等着。”
沈念安毫不留情转身。
再次回来,她手上多了温母盖他们的大袋子。
在两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,她给许新年下半身盖上。
接着,踢了踢刘黑子:
“去,把裤子扒了。”
看刘黑子手又落在自己裤腰身上,沈念安眼皮一跳,一棍子打掉。
忍着额角抽搐,说道:
“不是你的,地上那个。”
刘黑子扁扁嘴:“早晚的事。”
什么早晚的事?
压根没有的事。
“沈实验员,脱了。”
“那你手动。”
“啊?”刘黑子目露迷茫。
一棍子敲下去:“啊什么啊?你不会用手?”
刘黑子后知后觉明白什么,嘿嘿一笑:
“沈实验员,你懂真多。”
“还废话?”
刘黑子又挨了一记脑门敲。
然后,他麻溜儿干活了。
把许新年交给刘黑子之后,沈念安捏住温母的下巴,继续盘问。
“说实话,你刚说的话,我半分不信。”
温母瞳孔骤然一缩,眼神闪过些许慌乱。
“你果然在说谎。”
反应过来沈念安在诈自己的温母,厉色道:
“你爱信不信,反正事实就是那样,不然我和你无冤无仇,我干嘛如此陷害你?”
“倒也是。”似是被说服了,沈念安问:“阿姨怎么和你说的,你再跟我细说听听。”
“那天,她忽然来找我,让我想办法把你和别的男人搞一块,然后闹大,结婚报告没那么快下来,届时,也就能以此为借口,赶你出岛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七八天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