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文件,看了半天,还是第一行的进度。
捞起旁边的电话打了出去。
不到一秒,屋门被踢开,闪现出来熟悉的人影。
司锦年抬眸扫视过去。
那人刚才猴急的模样仿佛是眼花了。
他熟门熟路关上门,在沙发坐下,悠闲的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极其悠闲自在,一点也不急。
司锦年急,却不显露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郑卫东已经装模作样喝了三杯水,再喝下去,就要跑厕所了。
终是,他沉不住气,起身。
他手拍在司锦年办公桌上,铁青着一张脸:
“说吧,又怎么了?”
司锦年把停留在第一行的文件放下:
“她不理我。”
郑卫东:“司锦年,你往外多崩两屁能咋滴!”
司锦年不语,只冷飕飕剜郑卫东一眼。
淦!
狼外婆似温柔笑了笑:
“锦年啊,这时候不是高冷的时候,还是那句话,你不说清楚,我出招没用。有事,别找我。”
司锦年纠结片刻:
“我跟她袒露心声,她不理。”
“表白就表白,说什么袒露心声?假正经——”
吐槽的话,在冻死人的目光中,凝结成冰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表白了?”
郑卫东一口问出关键。
司锦年耳尖一下红了。
半晌没说话。
这八棍子打不出个屁闷葫芦样,郑卫东看了着急。
刚想嚷嚷着催促。
倏地,瞥到那殷红的耳尖,顿时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。
他尖叫:
“司锦年,你耳朵红了!你害羞了!”
“闭嘴!”司锦年脸一黑。
这时候的郑卫东压根不怕他,兴奋的吹起口哨。
直到司锦年做起熟悉的动作,拿起电话,准备喊警卫赶人,他才收敛些。
但也没好到哪去。
他贱兮兮的凑张脸过来:
“是不是亲了?”
司锦年蚊子哼道:
“嗯。”
郑卫东更激动了,搓搓手:
“哪种程度?抱了吗?摸了吗?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