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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卫东看着紧闭的屋门,眼睛瞪得老大:“???”
他推门,没开。
我去,还反锁上了。
郑卫东气愤:
“司锦年,你几个意思?把门打开。”
清冷的嗓音从房间里传来。
“记得有空去医院挂脑科。”
好一会儿,外面传来郑卫东石破天惊的破防声:
“司锦年,你骂我脑子有病?”
下一秒,几个穿工作制服的警卫上前拉住欲要踹门的郑卫东。
郑卫东挣扎:
“松开老子。”
“郑少校见谅。”
“司少校举报你打扰他工作,我们也是没办法。”
……
郑卫东被警卫强行拉去关禁闭,美名其曰,接受思想道德教育。
门口声音渐远,一片寂静。
司锦年揉揉眉心,强压下烦乱的思绪,继续工作。
上午,一晃而过。
往常一上午便处理一大半的文件,现在还在高摞着。
司锦年蹙了蹙眉,拿着饭盒去食堂吃饭。
路上碰上摧残结束的郑卫东。
四目相对。
他疯狂,他平静。
他重哼,他不过是眼皮垂下,斜扫过去。
郑卫东哼哼:“有本事别求老子!”
司锦年不语,越过他。
食堂。
郑卫东把饭盒往餐桌上一撂,发出一声脆响。
司锦年掀了掀眼皮:
“吵。”
吵的就是你!
他脑子都快被那群孙子念叨炸了!
不就是他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,没反应过来这狗男人在讽他,至于下狠手吗?
郑卫东筷子夹出残影疯狂往嘴里塞着。
饭菜似跟他有仇,他咬的极其用力,软乎的菜硬是被他吃出嚼骨头的嘎巴响。
倏地,司锦年抬头,眉头皱成川字,有些不太确定的问:
“她…会是害羞吗?”
一句“看什么,不让吃饭啊!”秒咽回去。
郑卫东从对位瞬移到司锦年身边,极其认真道:
“虽然,我就见过小嫂子一面,但我觉得应该不是——”
他实际也觉得不会。
耳边的分析还在继续:
“八成是不喜欢你,又不好意思——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在冻死人的腔调下,郑卫东耸耸肩,拐了个弯道:
“咱们大老爷们儿,脸皮厚点,不就是第一次表白失败了?一次不行,来它个十次八次,总有一次能行。”
司锦年悠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