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枝枝笑笑说道:“随便走走,难得同一个学校,以后你要多多关照我呀!”
邓亦泽:“大家都是同学,说这种话就太见外了!不过,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祝枝枝问道:“什么事?”
邓亦泽有点不好意思:“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安同学?”
“安同学叫什么名字?”
“全名叫安清玉。”
祝枝枝的内心有点发酸,但是脸上却透着笑容:“好,你要打听她什么?”
“我们是在路上遇到的,结伴一起来学校的,但是报了名之后,我就一直没看到她,如果可以,我想请她吃饭。”
“邓亦泽,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?”祝枝枝问道。
邓亦泽认真地点头:“嗯。”
祝枝枝的心突然像被刀戳破一样,呼呼地疼。
……
四合院里面,宋香宁坐在堂屋里,带着翠玉镯子的手,轻轻地拿起了紫砂壶,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。
四十出头的女人了,但是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到太多岁月的痕迹,看着就像三十出头一样少妇风韵。
宋香宁喝了一口茶问道:“现在人在哪了?”
夕姨赶紧说道:“昨天已经回到首都,不过昨晚好像去喝酒了,在酒馆里面没出来。”
宋香宁看了自己手上青翠欲滴的玉镯,嘴角勾起的好看的笑容,声音婉转好听:“受了伤才刚好,彻夜喝酒,好,好!他多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我就感到高兴了。”
夕姨提醒道:“夫人他这些年一直都避着不回家来先生他……”
宋香宁冷笑了一声:“他不回来是他的事,家里有哲让和哲勤,没有他什么事。”
夕姨点点头退到一边。
宋香宁勾着没有温度的笑说道:“你去准备一下,准备一些他爱吃的菜。”
夕姨点点头说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宋香宁又倒了一杯茶,眼底都是冰凉的冷意。
她这个称职的后妈,自然要弄点孩子爱吃的东西,至于他吃不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……
陈牧洲在酒馆里面待了一晚上,但是他的眼里并没有一丝醉意,清明如清晨的露珠,散发着凉凉的薄光。
“你放在我这里的玉盘,什么时候拿回去?”江煜风问道。
陈牧洲眼神深邃,说道:“先放你这里吧,找不到那个人。”
江煜风:“我听说,七指先生自从到南方的小镇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。给你的地址不会错,怎么找不到了?”
陈牧洲垂眸说道:“听说已经过世了。”
原来人没了!
江煜风皱眉头说道:“人没了,那你怎么办?只能找他的师弟了,不然这套壶就没办法修复了。”
陈牧洲:“这件事暂时压后,后面再找,现在还有其他的事。”
陈牧洲脸色变得严肃:“我这次拐道,马上就中了别人的套,所以,有人料定我会拐道,在半途之中埋伏陷害我。”
“小镇还收买护士对我下药,从这些事看起来,知道我行踪的人并不多,能够在行程中给我设置障碍,陷害我的更少之又少,而且还算准了,我要吃这个哑巴亏。”
因为,他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回来,在拐道的时候受伤,如果真的报上去,那些人还能给他安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名。
江煜风手握成拳头,直接说道:“所以,这又是哪个女人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