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谢从闻鲜少会像这样喝的酩酊大醉,可是从国外回来后几乎每一天都在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张月慈扶着谢从闻,她把人带到了卧室躺下。
喝醉后的男人眉心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,嘴里也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。
张月慈俯身靠近仔细听了听,在听到‘小秋’两个字时眼神瞬间就变了。
叶秋活着的时候他比不过对方,现在死了竟然还比不过对方。
张月慈嫉妒的发狂,她将谢从闻的衣服脱了下来,正准备脱下自己的衣服躺在谢从闻身边。
可就在这时,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响。
只见秦语抱着小宝出现在门口,看到张月慈的举动立马冲了过来:“你要对谢先生做什么!”
张月慈一把甩开秦语的手,不屑的看着她:“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,谢从闻是我的老公,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”
秦语也不是什么软柿子,闻言冷笑道:“是吗?可我怎么听说你和谢先生一直分居。”
这话戳中了张月慈的痛处,和谢从闻结婚这么久,别说是住在一起,他们就连最亲密的行为都没有过。
她像是一个傀儡谢太太,甚至还不如以前的叶秋。
张月慈红了眼,一巴掌就甩在秦语的脸上。
秦语被打的后退了两步,重心不稳瞬间让怀中的孩子大声哭了出来。
“你就算想动我也得看看我怀中的孩子!这可是小秋姐和谢先生的孩子!”
“是他们的孩子又怎么样!叶秋人都已经死了!”
“你说谁死了?”
背后传来的声音犹如鬼厉,森冷的语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。
张月慈浑身一僵,不敢转头。
倒是秦语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跑到谢从闻身边告状:“谢先生,您太太对我有意见也就算了,可对孩子也这样,甚至对小秋姐也不尊重,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”
谢从闻没有说话,阴戾的目光紧盯着张月慈的后背。
“给我滚出去。”
当着秦语的面,张月慈自尊受挫,她转身哭着说道:“从闻哥!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!我才是你的妻子!”
“我答应过你什么?”
谢从闻冷笑,似乎又想起什么极其可笑的笑话一样,他自己都笑了出来。
可是笑里没有半点开心,反而还无比的悲凉。
“你不是说小秋死了吗?既然她都死了,我和你之间的那些协议还有什么用?”
话音落下,张月慈的脸色瞬间白成一片。
她忘了,她能有现在的一切全都是因为叶秋。
一旦叶秋没了,她所拥有的一切也可能全都没了。
张月慈终于慌了:“从闻哥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叶秋一定还活着,对……她一定还活着!不然她那些朋友怎么可能若无其事的生活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我又说错话了吗?”
张月慈越发忐忑,不敢多言。
谢从闻却忽然明白什么似的,再次重复了一遍:“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