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芝行礼退下,她亲自熬的燕窝,世子都喝光了,喜滋滋的走出去。
这一幕已经生多次,府里的洒扫都不止见过一次,原本以为很寻常,郡主常叫人给各院送点心,可有时其他院没有,金芝也会来朝晖院。
甚至有好几次郡主不在府里,金芝也会来,停留的时间不短,如今日这般。
一洒扫丫头无心说了一句,金芝姑娘会不会就是世子的知心人啊?
当即有人反驳,世子的知心人是魏家小姐,几人开始了辩论。
是魏家小姐,定不是空穴来风,儿时还对过诗。
儿时对过诗算什么知心?我儿时还和邻家哥哥睡过一被窝呢,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。
有人被这句话难住,貌似还真是,没什么值得记这么久的。
若是魏家小姐,魏老将军来过不止一次,世子怎么不娶她?
所以说,不无可能,也许世子与郡主有婚约时,就想过要收金芝了,毕竟郡主高高在上,不会像金芝这般温柔小意。
且金芝银芝两位大丫鬟,自小跟着郡主,养的比普通官家小姐都好,长得也水灵。
像是现了不得了的事,世子爷喜欢金芝?
“这事私下说说就算了,万万不能传出去。”最先猜疑的洒扫丫头低声提醒。
“当然,谁敢乱传主子的事。”
洒扫丫头露出放心的表情,低头擦地,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。
此时汪家老宅,汪少东家越觉得赤肖来的蹊跷,没忍住,还是去打扰爹。
汪老爷子听闻,又一次起了疑心,难道,他被谢云兆骗了?
当即派人去打听,谢世子到底有没有指使过谢云兆。
其实很好打听,鲁国公府家宴上,谢家本家、旁支一众主仆都有听到,世子让谢二去谈汪家的生意。
但汪家是商贾,与谢家这种官宦家族来往甚少,唯一熟悉的鲁国公又不能问,且不能大张旗鼓打听。
两日的时间才找到机会,从一位厅里伺候的仆人那得知。
汪老爷子险些气吐血,世人好骗,他可不好骗,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,谢世子当真欺人太甚!
他老子鲁国公都不会这样对他!
“老爷,小的这两天找了几个门路,除了这件事,无意中还听到个小道消息”
汪老爷子听闻,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真以为他老了,手腕软了?
如今的汪家和财库已经绑上,对付财库没意义,但谢云争么,他不配立牌坊!
很快,坊间已经淡下去的传言再起,这次还是谢世子的知心人,只是从魏家小姐变成了永嘉郡主身边的婢女。
更有甚者,说谢世子当初要娶郡主,就是冲着那位婢女去的。
这消息可够劲爆,贵公子与千金小姐的风流韵事有什么意思?与丫鬟的爱而不得才让人感叹,让人惋惜。
同时传的更快。
谢云兆听说后,极其高兴,他知道是榕榕出的手。
她不仅不信谢云争,还坑他名声。
谢云争在她心里定是一点位置都没有了,也许榕榕是在为自己报仇,报被刺杀的仇。
他高兴,兴奋,伺候娘子特别积极,沈书榕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而疯。
鲁国公夫妇不高兴,郡主身边的丫头怎么这般没分寸,怎会让人传出这种闲话?
他们又不好找郡主要说法,更不好找郡主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