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七县县令及家眷,分别被知府和知府夫人招待,
沈书榕出席,与各家夫人见过。
第二天一早,孙永康,佐裕呈要带着县令们商议政务,所有官员都留在知府府邸。
女眷们跟随永嘉郡主,知府夫人去南山游玩。
郡主马车里的‘沈书榕’带着帷帽,到了南山就被银芝扶去休息,知府夫人组织各家夫人带着孩子游玩。
一群公子哥上山狩猎,小姐们踏青,戏温泉。
临州知府的议事堂里,包括胡知县,八位县令齐聚一堂,等待孙知府和钦差佐裕呈,
左等右等等不来人,茶倒是喝了好几杯,让下人出去打听,却被挡了回来,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让出去,门口有侍卫把守。”
还没见过这阵仗,知府要做什么?
都走去门口,不出意外,一个都出不去。
门口立着数十侍卫,看衣着,不是府衙里的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“孙大人呢?佐大人又在哪里?”
“各位大人别急,有人状告孙知府,等断完案子,自然会来见各位大人。”
众人大惊,状告孙知府?
怎么可能呢?
府衙外,一群人等着传唤,
孙知府在自己的公堂之上,第一次站在堂下受审。
堂上的青天正是佐裕呈,他也是懵的很,怎么就来了这么多人状告孙永康?
只能像模像样的说一句,堂下何人,要状告何事。
“草民刘二,要状告孙长耀,欺男霸女,收受贿赂,以权压人,鱼肉百姓。而孙知府,从不管教,为虎作伥,替他遮掩,”
堂上众人惊呆了。
孙永康也是,他的确帮逆子遮掩过两个良家女子,但收贿赂,鱼肉百姓,从何而来?
堂后的孙长耀也惊呆了,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的谢云兆,瞪大的双眼仿佛在问,你不是说没事吗?
这才几天,就被人从县里告到府城了?
“别看我,你自己做的事全忘啦?”谢云兆退后一步,身后的顾恺之和陆子骞莫名其妙。
孙长耀顿时恼怒,他一直在玩弄自己!
冲上来扬手就要打,青竹一脚把他踹出去,“不知悔改。”
堂上的佐裕呈想以证据不全为名退堂,择日再审,
谢云兆直接让青鹰把孙长耀提进去,
“对,就是他,他是知府大公子,在我们酒楼花费二百两,分文未付,”
“没错,我们赌坊从不违规,他硬是强要了三千两,不贿赂他就要关停我们赌坊。”
“他还亮了令牌,就是他。”
孙长耀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天旋地转。
孙永康一巴掌扇过去,“你清醒点,有没有做过?”
“爹,是谢云兆惹出来的,他拿着儿子令牌”
“闭嘴,”再说就等于承认了。
随即对佐裕呈使眼色:“钦差大人,小儿现在状态不佳,可否容后再审?”
“对,咱们先押后”
“慢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