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你要去会稷书院。”
次日中午时分,司马洛苏被他父亲叫走大半天,回来后带回一个让江寒震惊的消息。
“会稷书院是哪儿?”
司马洛苏:“”
“在陵州!”
陵州!
江寒脑中回忆着在挽丝楼看过的有关这方世界的地理志,根据书上描述,那是在卧龙江以南,紧挨着京畿地区的一个地方。
好像听春花说过,她老家就是陵州。
“什么时候去?”
“月底!”
“这么快啊”
江寒算了一下日子,距离月底不到五六天时间了,这刚定下来不到两个月,又要开始奔波了!
别人穿越都是金镶玉贵的待在豪门大院中享受人生,趁机在谈个恋爱。
他倒好,穿越不到三个月,这大纪的国土他就快转完了!
不是在赶路的路上,就是在赶路的船上。
苦命的穿越人啊
“好,还好我东西不多,多带点银子就好了!”
江寒自言自语的嘀咕道。
显然他还不知道他即将去念阿弥陀佛的命运。
司马洛苏眼神黯淡了下来。
这次去会稷书院,是祖父和父亲定下的,轮不到他拒绝。
而会稷书院不许女子入内,司马家又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叔父盯着江寒,还有自家老娘
一想到这些,司马洛苏就烦躁不堪。
离了江寒,他再也不能品尝那令他着迷的甘甜,也担心这个小人在司马家的安危,一时心下犯起两难来。
相比司马洛苏的犯难,司马洛程听到这个消息,心中欢喜不已。
自家兄弟一走,那个令人沉沦的小人就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等几年司马洛苏回来,那时的小人早已被他收入胯下,成了他房中人
“负剑,走,去四行斋一趟!”
越想越难受,索性带着侍从去司马洛苏那里了。
“大哥怎么来了?”
四行斋,司马洛苏看着行色匆匆而来的主仆二人,眼带疑惑的问道。
“听说祖父和父亲让你去会稷书院读书?”
司马洛程目光虽看着司马洛苏,但余光却瞟着一旁跟珍珠闲聊的江寒。
司马洛苏没有现异常,一听大哥提起这事,面上便显出一副苦涩来。
“嗯,月底就走!”
“哦!”
司马洛程心不在焉,对面的小人小嘴一直巴巴个不停,不知二人在说些什么?时而还挑眉暧昧的笑了笑,看得他心中直痒!
“那正好——”
司马洛程心中一跳,差点脱口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,不过看到司马洛苏愁眉不展的样子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话,话锋一转紧接道:
“会稷书院乃天下读书人的圣地,你天资不凡,正该好好去学习学习!
再说乱世将至,你在会稷书院,也算为我司马家”
后面的话司马洛程没有说。
祖父带回的消息不是什么秘密,他们作为家中嫡支,又是未来的掌舵人,这些事情是不会瞒着他们的。
送子嗣到会稷书院躲避兵锋,这也是天下世家没有放在明面上的一种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