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玉急的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,跑出去连着门都打不开。
“作为覆巢之下的逃出来的人,自然要明白越是聪慧的小孩子越是要杀了,否则放任他们长大,不就是现在的我吗?”
为玉想找窗户,现屋子就只有一个门!
“其实我没那么心计,安哥儿要去北地,到时候我找些和他一般大的孩子,将他哄着玩,将他弄成个欺男霸女的纨绔混账轻而易举,谢双不可能一直守着他。”
谢双一直都在调查谢浮光真正的死因,到时候他稍微放出点消息,谢双必然亲自出去,安哥儿不就没人盯着了?
还不好动手了?
偏偏丁瑕瑜非要亲自动手。
应该是想为了她腹中呆了几个月的孩子报仇。
真是蠢货东西。
不过也好,如此一来,落到人前,也是失去孩子的母亲报仇而已,不会让人朝着深的地方去想。
“是想说小孩子无辜吗?”丁如故说,“当年宁家死的人老弱病残孕都有。”
为玉眼神冷漠,甚至透出了恨意。
“还是被十五年的太平日子美的忘记了曾经?忘记了你是谁?”
“想要说,过去的都过去了,现在闹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你说是什么意义?你说宁家该不该闹?”
“而我家又得罪谁了?”
“安哥儿被你们当做日后侯府的希望,希望就是用来熄灭的。”
为玉走到丁如故跟前,还未开口,就被他一句话震的头皮麻。
“杀他们的人,就有张睿泽的一支人,而他为了不让谢家知道,亲自杀了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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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,我会用这些事情骗你?”
“咱们就在这里等着吧,等着瑕瑜回来。”
为玉捏紧了手。
“心疼别人,多心疼心疼你吧,丁瑕瑜去做了侯府的妾,你也要去给国公府做妾吗?”
“你是要为了一个张家人来求我吗?”
敲门声从外面传来。
“安哥儿把丁娘子伤到了。”
丁如故站了起来,有点不可思议,跟着朝着门去。
外面瓢泼大雨,为玉瞧着是个小院子。
“谁把谁给伤了?”丁如故问。
“安哥儿把丁娘子给划了一刀……”
丁如故:“蠢货。”
为玉已顾得许多跑了出去。
随从说:“城门已经关上了,京城所有的商户被谢与归的人搜查,今日怕是出不了京城了。”
丁如故站在屋檐下,说了个不着急,又说:“跟着的几个死士叫过来来,我吩咐些事情。”
路很好找,冲出去到了前面,就能瞧着人,抓着一问,跑进去就看到丁瑕瑜胳膊透着红。
为玉跑上去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。
巴掌到底在空中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