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健哥眼珠滴溜溜一转,作趣道:“难怪你个头不大,做梦都想大的,小心太贪了,被压死。”
喜洋洋却乐道:“放心,小洋坚挺着呢。”
小健哥摇摇头,只能好心叮嘱:“用力挺,小心hold不住。”
说罢,扭头便走。
喜洋洋带劲地抱着两个又粗又大之物,紧随身后。
眼见小健哥宝贝到手拍屁就走,潘荷花四爪挥舞蜘蛛精一样又要缠上来,赚了老娘便宜就想拍屁股溜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,所幸被小健哥余光及时发现,瞥见妖精媚眼电光闪闪又要发招,吓得两小子撒腿就跑。
屁股后喜洋洋果然差点hold不住,手里抱的大瓶子差点砸了。
屋子里。
静静滴。
只剩下蜘蛛精和矬郎。
潘荷花猛地扭过身子,疾步扑向呆如木桶的矬郎。
小健哥没逮到,岂能不拿矬郎出气?
破口就是大骂:“都是你这傻头傻脑矬子没本事,自己受了欺负不说,还被臭小子白白勒索了宝贝,害得老娘也在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,丢了东西又丢人,气死老娘了。
窝囊废,被人勒索了东西,一个屁也不敢放,什么都是老娘给你扛,家里多你这个废物有屁用,除了背地里倒卖地沟油,床上欺负老娘,还能干啥。”
好一个蜘蛛精,不仅缠人厉害,而且口舌刻薄,数落起老公都毫不留情,竟还把责任一股脑推给了矬夫。
还有夫妻床上之情嘛?
那武大郎生性憨直,受了婆娘一通臭骂,憋了一肚子委屈,支吾道:“娘子,不是我不敢放屁吖,是你早前说好……不让我放。
再说,再说这事……”
“呆子,就是有本事跟老娘打屁是吧,再说什么,是个窝囊爷们就放,屁。”潘荷花的怒吼不亚于刚从海里钻出来的夜叉,还是个母的。
批头又受了一盆口水,武大郎不禁地打了个冷战,面对老婆淫威,不敢不说啊,于是颤着舌头道:“这可都是……夫人的主意呀,你让我看你的眼色行事,我哪敢……随便放屁。
再说,这贪银子的事……也是你鼓动我……”
武大郎就是实在人,终于说出了大实话。
后面再来一句委屈:“再说,为夫都为你顶罪了……”
这一听,潘荷花更加来气了,登时狮吼一声:“给老娘闭嘴。呆矬子,没脑子还贱舌头。
老娘让你顶了,顶你个傻脑袋,除了傻头傻脑顶罪,呆子你还能干啥。”
这婆娘好不讲理啊,不讲理还不体贴老公。
武大郎满腹委屈不吐难受,还欲倾吐。
“还敢顶嘴。”潘荷花怒睁双眼,不由分说,一记耳光就扇了过去。
武大郎吃了一记耳光,满脑子蜜蜂嗡嗡,顿时失去了语言能力。
潘荷花仍不解恨,叉着水蛇腰,继续发飚,不停地用手指狠戳矬郎脑瓜,骂个不停。
于是武大郎脑瓜有节奏地配合着晃荡,活像一只拨浪鼓。
这便叫,妇唱夫随。